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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柘部落人把自己晒得乌七八黑,这人衣着得体,穿着青色长袍,看上去像是个读书人。

清哥儿一拍脑袋:“听闻福幼院缺夫子,这位是柘部落的秀才郎,当年院试第十八名,若是王爷不嫌弃……”

确实雪中送炭了,魏游点点头:“进来说吧。”

门外看热闹的人多,站在大门口不是事,一行人穿过热闹的操场,在一旁玩蹴鞠孩童的注视下,入了书房。

“这位是柘部落的秀才郎,叫柘清越。”

挺拔如松,看着十分温和的一个人,一路上也规规矩矩,让人心生好感,教书应该十分有亲和力。

江盛的关注点却不在这,他好奇地在柘清越和清哥儿之间来回移动:“所以他和清哥儿是兄弟?”

“同一个部落,说是兄弟也不错。”

那就是没血缘关系。

魏游嗯了一声,细细打量:“柘秀才不是官学学子?”

柘清越不卑不亢:“草民此前在建州跟夫子学习,倒是没有上饶州的官学。”

“怪不得,若是谢老的弟子,不愿意靠近福幼院才是,”江盛插嘴道,“那你怎的回饶州了?”

“不怪王君笑话,草民自知考举人无望,便想回饶州当个安安静静的教书先生,听闻福幼院招夫子,便想来试一试。”

江盛惊讶:“谦虚了,院试第十八名还无望举人。”

柘清越苦笑:“不过是运气好。”

“读书真不容易。”江盛苦着脸,想象自己奋发图强被书的模样,硬生生出了冷汗,也不再问他了。

魏游:“你且先在福幼院住下,明日本王做些考察,若是合格,今后便是福幼院的夫子。”

“多谢王爷。”

适时,门外传来一阵孩童的欢呼。

柘庆锋忍不住发问:“福幼院的孩童这是在玩蹴鞠?”

走南闯北,柘庆锋和清哥儿自然知晓蹴鞠是为何物,这大多数时候是达官贵人、市井民间、军队中的消遣物,在东岭极少见。吃喝拉撒都难了,谁还愿意花这个时间去消遣。

在东岭,唯一的蹴鞠地只有建州,连鲤州都没人能玩。

乍一见到福幼院的孩童在踢球,柘庆锋的惊讶可想而知。

“对,”江盛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那是福幼院的体育课,不仅有蹴鞠,还有游泳。”

课表很丰富,按照现代课程科学规划的。

除了读书习字外还有简单的算术课,为了培养生活技能,还会经常去城外帮忙做活。

因为人手不够,王府的不少护卫都匀了不少去当保护孩子的护从。比如游泳的时候,总得有人看着才行。

清哥儿一听福幼院的学习安排,和江盛窃窃私语:“来年三月初,肚子里的宝就该生了,过几年能送来福幼院吗?”

江盛犯愁。

这福幼院的孩子,是没了爹娘才送来的啊……

突然,脑袋被轻轻敲了一下,江盛抬起头,发现魏游笑着看他,他眼睛一亮想到了好办法。

“要不,咱福幼院再建个学堂吧!正巧这福幼院造的大,如今空空荡荡的没什么人,巧了不是。”

魏游见他天马行空设想在东岭各个城都开福幼院了,忍不住打击他:“目前,加上柘部落新来的夫子,福幼院只招了三位夫子。”

江盛:“……”

江盛一听,耳朵又耸搭下了,看着可怜兮兮。

“不过,若是夫郎能说动谢老,那整个官学上百号学子,兼职补贴家用我想是不成问题的。”魏游轻笑。

对啊,擒贼先擒王。

不过把谢老比喻成贼……咳咳,好歹是魏游的老师,这不好。

江盛郁闷道:“也不知道谢老喜欢什么,否则还能走个捷径。”

被人念叨的谢老正盯着一罐蜂蜜柚子茶看。

“这是什么?”

谢师娘在灶房里忙活,见他发问,出来看了一眼:“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