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羽也兴冲冲地过来跟他搭肩:“阿远,没想到你真的愿意来,真的太给我面子了!”
路远洲向来不喜欢肢体接触,皱眉拍开他的手:“不是你一直在烦人?”
薛羽也不生气,叫来侍应生上酒,这才接着道:“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我那是怕你天天加班累死在办公桌上,这才叫你出来放松。”
路远洲冷嗤:“你天天声色犬马的都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薛羽:“……”
周行楷见他吃瘪,顿时笑出声:“远洲你还戳他痛处,他最近才被甩了,这几天可烦人了。”
侍应生送了酒上来,路远洲端过酒抿了一口:“我感受到了。”
“嚯,我都这么难过了,你们怎么还落井下石啊?!”
周行楷道:“反正你很快又会找下一任,难过不了几天,正好别祸害人家小姑娘了。”
“过分了啊。”薛羽见路远洲也在笑,立马谴责他,“阿远,你怎么也跟着埋汰我,咱们都失恋了,应该同仇敌忾才对!”
路远洲听到他的话,抬眼看傻子似的看着他:“你喝酒把脑子喝坏了?”
“没有啊,我才喝了一杯。”
“那你在说什么胡话?”路远洲看他,“我什么时候失恋了?”
薛羽听到他的话,顿时摆出一副兄弟你的表情,路远洲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接下来就听到他道:“我知道你不想让人知道,理解理解,许茗突然出国进修对你的打击确实挺大的,但是人要学会看开呐兄弟。”
“忙碌的工作虽然能让你短暂地忘记一个人,但是它更多的危害是搞垮你的身体……”
路远洲冷漠地看着他说,有这么个发小,对他的打击才是最大的。
薛羽神经大条还在那里叨叨念,周行楷都看不下去了,伸手捅了他一下:“闭嘴吧。”
薛羽这才感受到了冷气压,一抬头就对上路远洲的死亡凝视。
想起来路远洲最烦别人说起他跟许茗的事情,顿时跟屁|股被烫着似的从沙发上蹦起来。
“哎、话题都歪了,咱们今天的目的是来喝酒放松的,我今天请客,现在就去找老板拿几瓶我放在这里的好酒来!”
说完不给别人反应的机会,逃也似的跑去拿酒,仿佛后头有什么毒蛇猛兽似的。
路远洲往后靠在沙发上,有些烦躁的抬手扯松领带,把酒杯剩余的酒液一口喝完。
周行楷在旁边给他把酒满上,跟他碰了一下杯:“这么烦躁?只是提到许茗而已你就这样。”
“你也觉得我喜欢许茗?”路远洲问。
“是啊。”周行楷点头,“你对他那么好,不喜欢不合理啊。”
“想太多。”
路远洲已经懒得解释了,他对许茗好也只是还人情而已。
以前一直忙着工作也没怎么注意,等他反应过来时,周围的人就莫名出现了他喜欢许茗的论调。
任由他如何解释都没人信,被接连调侃了几次之后,他便自觉跟许茗疏远保持了距离,结果许茗出国之后,这种情况似乎还变本加厉了。
周行楷见他真的不太高兴提起这个,回想自己先前办的事,也觉得有些不妥当了。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告诉路远洲自己自作主张给他找了个长相跟许茗有些相似的小情|人,就听到薛羽远远就传来的喊声。
抬头就看到薛羽兴冲冲地跑过来:“搞事情,有人要搞事情呐!”
周行楷只能暂时把话收回去,看向薛羽:“搞什么事情?你这么激动?”
“我听说楼上有个阴损玩意想要对一小明星下药,结果翻车了!”
薛羽吃瓜吃得很高兴,“我最烦这种阴损玩意了,现在上面全在看戏,听说他们要报警,咱们也去瞅瞅啊。”
周行楷对这个没什么兴趣,道:“这种热闹有什么好凑的。”
薛羽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去看个乐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