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大事。那山遐和诸葛恢又知道他族弟虞预受陛下指派,修大晋的历史,就想着跟虞喜一起蹭名字,万世流芳。”
说到此处,王濛掩嘴笑起,一边笑一边说道,“结果这俩蠢货,人家不愿,非要来硬的,硬拉着人家当官。被当地人指着脊梁唾骂,尤其是山遐,被人家说成是辄造县舍,遂陷其罪。山遐……啧啧……山涛的孙子竟然成了一个全国闻名的骗子,还是个蹭名誉的沽名钓誉之辈,着实可笑!”
王聿皱着眉看向卫玠,山遐……按道理,也是卫玠的舅哥……却见到卫玠笑得很开心,眉头皱起来,算了,卫玠和山遐那段或许早过去了。
“爹,你不知道……司马裒还是琅琊王呢,结果怎么着?娶了山遐之女做了王妃后,才知道山遐其人,嚷着要退婚呢……哈哈哈……真是笑死了!”王濛还在笑。
王聿抬起手又给王濛后脑勺一巴掌,“闭嘴。”
“爹,你又打我?”王濛嘟起嘴。
“我是你老子,让你闭嘴就闭嘴。”王聿白了一眼王濛,看向卫玠,“叔宝……琅琊王要栽在山氏这次事件之上吗?”
“十月殷祭,京兆府君当迁祧室。哥,十月朔便可知晓。故而,你可以试着接近逸少,看看逸少背后势力,再等山氏有所动作,在做打算。毕竟……失之毫厘差之千里,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卫玠叮嘱道。
“逸少跟虞喜关系可好?”王聿忽然明白了卫玠意有所指的意思,挑重点问道。
“谶纬诸学的忘年交,或许这就是……哥……你破局之处。”卫玠靠近王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