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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自己的下属不是蠢货,他这边将话说到这个程度,对面应该能够领会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果然,对面的下属听他这么一说,原本因为从他这里得到的某样东西那过于惊人的威力而兴奋发热的头脑顿时冷静下来,虽然不至于被惊出一身冷汗,却也不会再继续纠缠什么。

“头儿您的意思我明白,是我太莽撞了。”

对方知机道。

虽然中二了点,但能被风见点出来作为特别行动小队的负责人,这下属到底还是个聪明人。

降谷零于是放了心,又叮嘱了两句让对方别看琴酒负伤逃走就掉以轻心,需知那是再危险不过的人物,越是伤重对于来追击自己的敌人就越是会下死手,交代下属在追击对方的时候要比之前更加小心谨慎,注意保护好自己,才结束了这通联络。

而挂断通讯之后,驾驶位上的金发青年沉默数秒,接着,他喉间传出了一阵低低的笑声。

那笑声里有无奈,有意外,也有畅快和舒展。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诸伏景光没有出声催促,只等到降谷零笑够了,才语带笑意地叫了一声:

“zero?”

金发青年侧首,给了幼驯染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

“好消息,hiro。根据守在研究所那边的公安小队刚刚的报告,在确认了被派往研究所附近探查情况的琴酒和伏特加两人的身份以后,他们对其发动了突袭。”

“伏特加在交战中死亡,琴酒虽然最后还是逃走了,但却身负重伤,现在那边正在搜寻他的下落。”

这样的战果老实说,已经完全出乎了降谷零的预料。

虽然在得知被派往研究所那边探查情况的组织成员是琴酒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下达了不惜一切代价将人留下的命令,但事实上,降谷零却暗中做好了会被人逃脱的心理准备。

毕竟那可是那个琴酒。

多年以来,琴酒遭遇过的埋伏和袭击几乎难以计数。

其中不乏凶险异常,一般人踏入其中几乎十死无生的绝境。

可琴酒都闯过来了。

那个男人就像是杀不死一样,就连朗姆这个组织二把手,对上琴酒的时候也不太会使用居高临下的命令语气,对其忌惮可见一斑。

因此,降谷零虽然是真心实意地下达了那样的命令,理智上却知道光靠自己的那群下属,未必真的能留下琴酒。

他交代的“可以动用此次行动权限内最高规格的武器”,也是破釜沉舟下的决定。

不想最后立下大功的,却正是这份破釜沉舟的决意。

“这次真得感谢泽田君……”

降谷零说着,侧眼看向诸伏景光:

“hiro,你打给泽田君好了,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们在电话里一起说。”

——免得他到时候还要解释两遍。

于是就这样,阿纲和江户川柯南一起回到泽田宅后,被服部叔赶着去洗了热水澡,冲掉在外奔波大半天(其中有一大半的时间还是在通宵彻夜)带来的疲惫和暴雨带来的寒意,两个人才刚刚坐在餐桌边吃上服部叔的爱心加餐——一人一大碗煮得稠稠的年糕红豆汤——就从刚刚分别不久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那里得到了一个惊天大消息——

“什么?!琴酒和伏特加一死一伤,琴酒重伤逃亡中,甚至有可能被缉捕归案?!”

江户川柯南的反应比刚得知这个消息时的降谷零大得多,惊得手上的勺子都掉了。

——这是怎么办到的?

日本公安的能力这么强了吗?

降谷零可不知道电话对面的某只小侦探这一刻在想这么失礼的事。

他声音里透着一种油然的轻快:

“是啊,说起来,这都是泽田君的功劳。”

正端着碗吸溜红豆汤的阿纲:“……?”

他茫然抬起头,看向摆在餐桌中央的手机:

“诶……?我离开那座基地以后就和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