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能一样吗?”朱氏质问道:“那时林家和孙家都有了定亲的意愿,已经商量好的,可不是海儿和孙姑娘私相授受,贾家这算什么?别看他们如今是国公府第,到底祖上是行伍出身的,尽用些上不得台面的法子!”她想到书中贾家人不守人伦礼法的行径,不禁满面厌恶之色。
林海虽然不解为何母亲反应如此激烈,但他又没见过贾敏,不会生出什么前世情愫来,点头赞同道:“母亲说得是,男女有别,这样是极不妥的!”
贾家人的算计,让林海也心中不悦:“贾家那大公子轻浮油腻倒也罢了,那二公子看着人品还算敦厚,满口地与我谈论经义文章,却想不到心地也不正!”这时,林海对贾敏也因此生出了些不屑来,家中至亲都是这样的人品,那贾姑娘难道能出淤泥而不染么?
此时,他又想起当年与父亲在金陵时,甄家也打过林家的主意,最后他们父子两人被逼着连夜跑路的不愉快经历来。他再次说出了那句话:“咱们这样的书香之家,与他们本就不是一路人!”
朱氏对林海旗帜鲜明的态度很感欣慰,一再嘱咐他,日后再不要与贾家任何人接触了,有空闲时间就为即将开始的翰林院生涯做准备,或是多去孙家拜访也是可以的。
“夫人,咱们林家虽然回绝了,但贾家未必就此罢手。”等林海答应着出去后,林雪峰对朱氏道:“他们还可以从孙家入手。贾代善是国公,若是他对孙家施加压力,或是利诱,那”
“老爷,那咱们要去给孙家提醒啊,不能让贾家的诡计得逞!”朱氏急忙道。
林雪峰静静地想了一阵子,摇了摇头,叹道:“这让孙家自己裁决吧,等到他们自己向林家求助时,咱们再出头不迟!”
见朱氏向自己投来不解的目光,林雪峰苦笑着解释道:“夫人你想想,贾家虽是国公,也不能一手遮天!但若是贾家许出些好处,就能收买了孙家,或是一加威逼,便行屈服。那么,这样的亲家,也不是合适的。”
“官场变化多测,谁也不敢说一辈子都能顺顺利利的。我希望海儿日后无论有怎么样的境遇,无论身处顺境,还是逆境,妻子都能不离不弃,岳家有信有义。”林雪峰想起书中的极品岳家:贾家和甄士隐的岳家,摇头道:“此事可说也是一个考验,我宁可现在添些麻烦,也不愿日后留下遗憾来!”
“希望孙家不要让我失望,孙姑娘很好,但是”林雪峰喟叹道。即使在现代,结婚也不只是两个人的事,何况这是古代?
林家绝不会和贾家联姻,这个是肯定的。但孙家,林雪峰希望他们能表现出坚定的态度来。如果一件珍贵玉瓶被打碎了,林雪峰宁可换上一件新的,也不愿勉强修补起来,这样心中永远留着一根刺的。
孙员外郎这两天都在喜气洋洋地忙碌着女儿的小定事宜。他为人温和,能力平常,举人出身,在礼部熬资历做到了员外郎,家中也颇有些产业,只不算大富大贵。他是长子,奉养父母,在家中大事要向老父亲请教。那也挺好,省心,比如这次,如果没有老父慧眼识珠,近水楼台,女儿素馨岂能定下这门好亲事来?
年轻的探花郎,侯爵之子,人还那么清俊,这样的好儿郎,不知道多少人觊觎的,居然要成自己女婿了?孙员外郎现在还有些不敢相信有这样的好运气呢。只是,他也有些犯愁,如今自己无论地位,还是财产,比起林家来,要差了不少,如果林家下的聘礼重了,那素馨的嫁妆他也要好好预备。可孙家的家底,他总不能全掏空了吧,素馨是长女,但他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呢!唉,这些日子,他是喜忧参半。
这一天,有人找到了他,代一位贵人来和他商量一件大事。
来人言辞恳切,细细地向他剖析此事的利害得失,并拍胸保证,那贵人定会予他重重的回报,一定会让他满意,请他思再做决定。凡事总有取舍,虚名和实利,孰轻孰重?还有,那位贵人可是极显赫的,得罪了他,后患无穷,还不如退让一步,让那贵人承了这个大人情
孙员外郎身体僵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