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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不渣很A 七月岸 74878 字 1个月前

人,你还知道自己叫什么吗?”

不会是受打击太大,变成傻子了吧?

宋伯雪挑眉,声音清朗:“那使人昏睡的药大约一个时辰失效,我们的事还没做完呢。”

“什么意思?那位江知府不是没气了吗?”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棺材铺外,江梵音呆呆站着,入手柔软,手心里是一个小小的锦囊,是宋伯雪拥抱她时悄悄塞进来的。

她心里一紧,强装镇定道:“麻烦店家准备最好的寿衣和寿馆,随我走,我要给爹爹整理衣冠。”

抬木架的人拿钱办事,一开始就说好了是抬死人,报酬又丰厚,多走几步路也不在意。

花见依旧跟在后面,看着江梵音的背影忍不住有些心疼,但他更多的是畅快,如此一来,江梵音在这个世上便没有亲人了,与宋伯雪也再无可能。

只有他,只有他了。

只有他可以做江梵音的依靠了,唯一的依靠。

客栈里,江梵音望着静静躺在木板上的爹爹,缓缓松开紧握了一路的手心,因为太用力,锦囊里的纸条已经变形,甚至有些汗湿。

看清上面的字,她眼神一缩,踉跄地扑到木板上,颤抖着伸手去探鼻息。

下一瞬,泪水便夺眶而出。

门外,花见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哭声,心里稍安,默默离开。

路上的荆棘都已除去,没了后顾之忧便不用着急这一时半会的了。

门内,江梵音扑在爹爹身上,时不时的就探一探鼻息,摸一摸脉搏,一会又攥着那一张纸条又哭又笑。

‘伯父此时应当已经恢复鼻息,一个时辰内会醒来,城门外等你们,勿忧。’

爹爹还活着,爹爹没事,宋伯雪没有骗她,没有拿爹爹的命当儿戏。

江梵音哭着又笑着,最后捧着那张纸条捂在胸前,低声呜咽不止。

她的爹爹还活着啊…

城门外,宋伯雪与朱竹静静等候着,见江梵音扶着棺材出城门,她无声扬唇,和朱竹先一步骑马去了坟场。

看到她们,江梵音眼底一亮,又装作伤怀道:“把棺材放下,你们回去吧,接下来的路不用送了。”

朱竹的护卫忙走上去接过棺材,抬着继续往前走。

江梵音跟在棺材后面,看着身后越来越远的城门,心里一片安定,总算是出来了。

到了坟场,宋伯雪与朱竹忙迎上来,帮着打开了棺材。

“江伯父,您没事…这是怎么了?”宋伯雪的话说到一半便停下来,怎么还没醒。

她当时只是用精神力控制了一下江知府的呼吸,应该很快就会没事,那使人昏睡的药也最多撑一个时辰,按理说应该醒了啊。

江梵音不自在地理了理江知府的衣角:“我怕爹爹不愿,就又给他灌了一点药,先把人扶上马车吧。”

宋伯雪:“…”

是她低估女主了,不仅知道变通,还晓得随机应变,接受良好,这样一来也省事了。

把人扶上马车,江梵音没有立时下来。

宋伯雪看着她,目露疑惑:“江姐姐?你放心,这几个护卫武艺高强,我事先给我娘去了信,一定会照顾好江伯父的。”

江梵音犹豫了一下,又回身在江知府的衣袋里塞了什么才下马车。

纵使心忧,她也只能留下,留下来稳住花见,爹爹才能安全无虞。

旁观一切的朱竹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江知府没死,之前的一切都是一场戏,连她都被宋伯雪蒙骗过去了,好气。

她看了眼远去的马车,戳了一下宋伯雪的胳膊:“行啊你,怎么做到的?”

竟然能让人失去呼吸还能活过来,简直神乎其技啊。

宋伯雪一脸高深莫测:“山人自有妙计。”

不这样做,哪能骗得过花见那只狡猾的狐狸。

她转身走到江梵音身边,伸手把人搂在怀里:“江姐姐,我也是怕演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