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流入了最冰冷的深渊。
这一路使用“无影无形”身法并不是没有损耗的,只是大量使用灵力的疲倦被压制在深切的期待之下。
虽然,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在期待什么。
季识逍收了剑:“以后你就知道了。”
他垂了垂眸,然而下一瞬又抬起头来,望向乌梦榆。
成冰的血霎时间烧得滚烫,他几乎是立刻又想到了什么,迫不及待地说着:“算了,你永远都别知道,这样才最好。”
那表情真是很少见。
他竟然笑了笑,虽然眼睛里并无笑意,神色看起来也不像是心情好的样子。
乌梦榆:“季识逍你这样卖关子很过分哎,你不知道你越是这样说,我越想知道吗?”
什么啊,谜语人。
“季识逍你有毛病吧,你先问我的,我想不起来了你又不告诉我。”
“不要这样卖关子嘛。”
他的表情确实好奇怪,乌梦榆的语气软了几分,摇了摇他的手臂:“告诉我嘛告诉我嘛告诉我嘛。”
“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季识逍又和平时那副死样子差不多了:“不。”
听风倒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乌梦榆揪住麻雀:“老麻你是不是知道,告诉我呀。”
听风只看到了季识逍的一个眼刀,它立即正襟危坐,一句话也不说了。
乌梦榆顿时收回手:“哇,你才跟季识逍待了多久,你就帮他不帮我了。”
听风:“我没有!”
她伤心:“罢了罢了,这世间爱如朝露,转瞬即逝。不和你们玩了。”
听风大叫:“这世上有不如朝露的,你自己没发现而已!”
乌梦榆把麻雀揪住,开始拔它的毛。
季识逍看着地上的阵法残骸,挑了挑眉:“别人都往出口赶,你为什么在这待着?”
乌梦榆一边拔毛,一边很认真地答:“我在打劫呀。”
她指了指自己的小伙伴们的阵法,虽然阵法现在有点破破烂烂的。
她又握握霜翘,并示意让季识逍看看自己的剑。
季识逍:“……看不出来。”
乌梦榆动作顿了顿,想了想,把剑鞘架到季识逍的脖颈上:“大胆季识逍,要想从此过,交出买路财,一千个灵石。”
她问:“这样看出来了吗?”
季识逍:“……”
她又想了想:“既然是熟人,就给你打个折好了,两千灵石。”
这波反向打折是把其余七个人还有一只雀听得一愣一愣的。
季识逍:“你很……缺钱吗?”
乌梦榆确实还有私藏的小金库,但并不妨碍她嘴上说成另一番样子:“对呀,你不记得我那天跟你说的啦,我让你还我宝物抵债啊。”
季识逍“哦”了一声。
他手里的命牌晃了晃,又把一个装得鼓囊囊的储物袋丢给她了。
乌梦榆打开后只看见满满的积分命牌。?
这是?
她忍不住拿剑鞘往季识逍身上戳了戳:“你,真没被夺舍吗?你真是小季?”
季识逍:“……”
乌梦榆又摇了摇头:“不对呀,除了真正的小季,谁能把江花红胜火用得那么好看呀。”
别的人用春江花月夜都是些什么惨案呀。
季识逍:“所以,你觉得我用得好看吗?”
乌梦榆抱着积分命牌,晃了下神,立即住嘴:“你把刚刚那句话忘掉。”
季识逍也没纠缠,只说:“你不是让我还债吗?”
那些债只是她随口胡诌的,按照季识逍以往的性格,能承认才有鬼了。
乌梦榆面上仍然理直气壮,摇了摇手里的名牌袋子:“那这些是不够的,远远不够。”
季识逍把剑往外抽了抽,剑光反射出一道近乎绚丽的光华。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