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吗?”
乌梦榆怎么不知道她什么意思,笑着说:“你看上孟师兄了吗?”
“师兄是挺好的,但是他太忙了,宗主把他当继承人培养的,在归雪都常常见不到个人影,你要是和他在一起,也太受苦了。”
白姝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气声又幽怨又无奈。
算算日子,乌梦榆和这位好友也有一年未见了,这时候来了八卦的兴致,又问:“你之前不是和那个,碧落洲那个谁,狐狸精在一起吗?”
听风的毛顿时立起来了,大喊着:“谁谁谁?碧落洲的狐狸,是白狐那一脉,还是红狐那一脉啊?”
白姝颐冷笑一声:“那人说他更喜欢听琵琶,问我能不能改练琵琶,我把他踹回碧落洲去了。”
乌梦榆笑得乐不可支:“原来是这样啊,那没办法了,你再看看有没有别派的……嗯……青年才俊吧。”
白姝颐向她招手:“来,你过来。”
她们二人站在风雨楼的窗台上,望着下面或谈笑风生,或是喝酒猜拳的年轻修士们。
两张美丽的脸,同时出现在一幅画面里,仿若是夕阳来时最浓郁时候的晚霞色。
白姝颐给她指着下面的人:“你来看看,就咱们十派会武这些男修,你看二十个,都不能看见一个能看的。”
乌梦榆还是在笑:“哈哈哈哈是这样,良莠不齐,青黄不接,看着连你第一任那谁还不如。”
白姝颐的目光凝了凝:“那个长得好像还可以。”
乌梦榆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正看到了晏浮瑾的脸。
她心里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妥。
但不过几个呼吸间,白姝颐又说:“算了,仔细看看面相,一副命薄克妻之样,晦气得紧。”
乌梦榆惊讶:“你什么时候还会看相了?帮我看一看行吗?”
白姝颐:“我跟徐知行学的啊,他在十方派快混不下去了,天天到凡间摆摊算命。
晏浮瑾抬头望着这两人,也有一些晃神。
按照“那些人”的说法,白姝颐和乌梦榆从小就不对付,长大了更是针锋相对,后来更是……先后喜欢上了他。
那些人描述的愿景是那样的遥远,又那样令人心神激荡。
一想到这两人日后都在他的后宫里,他就有种说不出的志得意满,几乎飘飘然了。
想到这,晏浮瑾含着笑,叫来一个仙童,把自己刚解出来的琴谱交给他,道:“劳烦将这份乐谱交给姝颐仙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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