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划过她的下颌线,眼尾泛红,“许清竹,你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啊?”
许清竹眼泪落在她手背,“吃了的。”
“可是你瘦了。”梁适心疼地说。
许清竹盯着她的眼睛看,忽地闭上眼,眼泪再次滴落,就像小珍珠似的。
梁适感觉自己的手背发烫,被眼泪滴落的地方就像是被烟烫了一个洞,刺骨的疼。
“我回来了。”梁适说。
许清竹那清冷声线和风雪几乎快融为一体,她格外小心翼翼地问:“是梦吗?”
“不是。”梁适说:“我回来了,不走了。”
她缓缓弯腰,而许清竹微微踮起脚尖。
冰凉的唇夹着一片雪花吻在一起。
雪是冷的,唇是温的。
这一刻,她们是彼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