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没有。”梁适冷声道:“我和她就是单纯的朋友关系,没有你想得那么肮脏。还有。”
≈nbsp;梁适转身看向她,皱眉道:“程苒,不是谁都跟你一样恶心的。”
≈nbsp;“我恶心?”程苒诧异,随后笑道:“梁适,你还记得自己性瘾犯了是什么狗样儿吗?都是前年的狐狸你他妈装什么大尾巴狼。”
≈nbsp;梁适:“……”
≈nbsp;对于这些,梁适无可否认。
≈nbsp;但她只针对当下的事对程苒说:“你那三分真心,齐娇不稀罕,所以你还是收起你那可怜的真心一边儿去吧。”
≈nbsp;程苒冷笑,“不然呢?梁适你爱过人吗?像我们这种人爱一个人有多难你知道吗?”
≈nbsp;梁适:“……我不想知道。”
≈nbsp;她只是看程苒很无语。
≈nbsp;无语到不想和她多说一个字的程度。
≈nbsp;而程苒说:“我不可能为了她结束现在的生活。”
≈nbsp;梁适被气笑了,“你的真心太廉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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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早上的好心情因为程苒给冲散了。
≈nbsp;梁适本来看着她的时候有一大堆话想说,但是一说出来,说教意味就太浓了。
≈nbsp;而且程苒不会听。
≈nbsp;她太坚持自我,固执己见了。
≈nbsp;古星月值得更好的。
≈nbsp;其实到现在,梁适都不明白古星月喜欢程苒什么,跟程苒在一起的时候,她不仅在身体上是弱势的一方,在心理上亦然。
≈nbsp;以前梁适觉得是因为古星月太乖,所以格外偏爱浪子。
≈nbsp;可现在看来,古星月也有叛逆的那一面。
≈nbsp;并不会因为程苒是个浪荡的人就多看她一眼。
≈nbsp;程苒确实挺漂亮的,但也没漂亮到让人一眼惊艳此生难忘的程度。
≈nbsp;这问题确实想不通。
≈nbsp;到了晚上她和许清竹讨论,许清竹意味深长地说:“如果爱情这事儿能说得清楚,那就不叫爱情了。”
≈nbsp;梁适:“……”
≈nbsp;那倒也是。
≈nbsp;梁适翌日早上五点就要起床去往剧组,所以晚上睡在次卧。
≈nbsp;在经过几晚上被霸占之后,这房间的使用权终于回到了梁适这里。
≈nbsp;但梁适洗漱完下意识就推开了主卧的门,许清竹正靠在床头看书,还是那本蓝色封皮的诗集。
≈nbsp;梁适推门的动静打断了许清竹的阅读,她抬起头看向梁适,眼神懵怔,其实是想说——什么事儿?
≈nbsp;可梁适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推错了门。
≈nbsp;所以在她看来,那眼神的意思就是——你怎么又来了?
≈nbsp;梁适急忙道歉,“对不起,我走错了。”
≈nbsp;许清竹:“……”
≈nbsp;“这几天都习惯了。”梁适找补道:“你继续看书吧,我回房间睡觉了,你也早点睡,记得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