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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男人,恐怕他现在估计生死未卜,当时那利爪离他极近,根本来不及闪躲。

想到这,容惑看向男人的胸膛,那处的白衣已经被血染红了,顿了顿,容惑抬手解开男人腰间的衣带。

小心翼翼将胸前的衣物拨开,指尖霎时被血被染红了,容惑垂眸看着男人胸膛上那两道被划得极深的伤口,血肉都翻了出来,看起来血肉模糊。

“啧,怎伤得这般重?”容惑有些不忍去看那两道伤口,抬眸在屋内巡视了下,瞥见床底下正放着一个匣子,霎时眼神微亮。

俯身将匣子拿了起来,打开取出里面的药粉和砂布,轻轻拔出塞子,朝着男人轻声道:“可能会很疼,别怕,忍一下就好了。”

说完,容惑小心地将药粉倒在男人的伤口上,被麒麟锋利的利爪抓出的伤口很椒樘长且深,药粉慢慢将伤口全部覆盖。

容惑边倒药粉边看着男人,见男人薄唇泛白紧紧地抿了起来,想了想,低头轻轻往男人伤口上吹气。

这生肌粉虽然对伤口愈合有极大的作用,但是那药粉洒在伤口上时极疼,从前他在山林间捕食猎物时不慎受了伤,便会用这生肌粉,每次都是疼得他死去活来的。

男人比他会忍许多,这么多药粉倒下去,也不见男人痛哼一声。容惑眼神敬佩地看了看男人,不断往男人伤口边上轻轻吹气。

折腾了许久,终于将男人身上的伤口包扎好,容惑顿时脱力般轻叹了一声,艰难地搀扶着男人走了一路,手臂被压得酸痛不已。

抬起手想揉一揉自己的手臂,却发现自己的袖子还是被男人紧攥在手心里,死死地抓住不放,容惑扯了一会,便疲倦地放弃了。

推着男人往床榻里边靠,容惑侧身躺在床沿边,疲乏地闭上眼,没一会便陷入了沉睡。

*

待他再次睁开眼时,感觉身下的触感有些异样,容惑迷迷瞪瞪地摸了摸底下温热的触感,揉着眼睛手撑着坐起身。

一道轻微的闷哼声在屋内响起,容惑一顿,目光骤然落向男人的脸,蓦地清醒过来,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竟然是趴在男人身上睡的。

垂眸一看,自己的手正好按在了男人的伤口上,顿时手忙脚乱地移开了,就在此时,躺在床上的男人睫毛动了动,随后缓缓睁开眼,与容惑对上视线。

容惑一怔,看着男人淡漠的脸,窘迫地想要从男人身上下来,可刚一动,他的袖子就紧了紧,容惑面色睡得潮红,扯了扯自己的袖子。

朝男人低声道:“放开我的衣袖,我要下去。”

听到容惑的话,男人一瞬不瞬看着他的双眸动了动,缓缓松开手。容惑快速收回自己的手,从男人身上下去。

不对,他明明是躺在床沿边上睡的,怎么醒过来就趴到人家身上睡了,难道是他睡到一半自己跑到人家身上吗?知道自己睡觉不是很安分,但没想过自己睡着了会做这种事?

容惑微低下头,完全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明明是陌生人,却趴到人家身上睡,这该如何面对?

沉默的气息在屋内弥漫,容惑静默许久,偷偷抬眸瞥向男人,却撞上了男人的目光,男人直直地盯着他。

顿了顿,容惑硬着头皮开口道:“方才多谢道友相救,我便是那只小狐狸,若不是道友,可能我早已丧命于那麒麟手下了。”

话音刚落,男人脸色骤变,似是被什么刺激到,才缓和些的面色霎时苍白如纸,容惑惊讶地看着男人突变的脸色。

“道友,是有什么不适吗?”

“没有,不必客气。”男人手指微蜷,低吸了口气,面色慢慢恢复正常,低声道。

“没事就好,我名唤容惑,道友是”容惑堪堪松了一口气,回应道。

男人眼神闪了闪,静默片刻后,低声道:“京墨。”

“那你”刚想继续问男人为何会出现在山顶,就听见门嘎吱一声响,容惑抬眸看过去,陆云起手上拿着一串烤鱼站在门外。

浓郁的香味飘散进来,容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