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快结婚,现在老爷子恢复的蛮硬朗,难道他觉得不合适了?或者看她还是个怂包,没心思再调/教一遍了?
“你是不是对我们这桩婚事还有别的要求?”
骆致成眸底幽深:“对。”
陈曼曼从善如流:“你说,我们本来就是本着双方自愿的条件走到一起的,我能满足你的一定不会拒绝。”
“是么?”
“对啊。”
骆致成忽然用力将陈曼曼往前拉,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稍一用力就把人抱到了身上,随之翻身压上来,温热呼吸洒在脸上,陈曼曼愣了愣。
他还问:“可以么?这是夫妻义务。”
陈曼曼屏住的呼吸乍然放松,犹豫了一会儿问:“结婚那天你睡这边我以为就这样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她大眼睛里流露出一个意思,总不能让她主动吧?
从一开始她也没有抗拒这种事吧?
骆致成面色森然,俯身吻上来好像是防止她继续说话,两唇相接,仍有残留的淡淡酒气,温凉唇瓣触碰带着陌生和迟疑,陈曼曼下意识地张了张口,舌尖相触,她僵在原地,骆致成却锲而不舍的追逐上来,吻了两下。
陈曼曼穿的套头睡衣没有纽扣,他手指在腰间滑过,逐渐逼近。
他还是之前的习惯,喜欢揉捏,睡觉喜欢握着,他们守孝时并不十分规矩,虽然不会同房睡,但偶尔也要私下相处解解渴,他克制着留恋,只有在情动时表露无疑。
陈曼曼也喜欢他的,两人之间这种驾轻就熟,吻的感觉也好,她逐渐回应他,习惯性抱住他的肩膀,过会儿还可以抱腰,他身材瘦削有肌肉,手感很好,她还没试过现在这个他是否和以前一样。
下一刻,骆致成刻意夺走她分散的心神,她的回应被全数镇压,他呼吸急迫,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情动。
陈曼曼感觉舌尖有点痛,不情愿地抵她,他上次这么激动还是登基接她入宫那个晚上,仿佛所有难以在人前表露的激动喜悦全数流露在那个晚上,她身上。
“疼……”舌头不会破了吧。
陈曼曼不惯他这毛病,结婚前朱银萍就说了有些男人有不为人知的毛病,爱折磨女人为乐,如果骆致成这方面对她不好一定不能忍着,她可没了从前的体贴包容,毕竟那会儿两人的生死荣辱都系在他身上。
骆致成一顿,目光直视着身下的她,依然瘦瘦小小,可满目不在乎和随意。
她可以随便找个人结婚。
他心里有一头野兽在叫嚣着咆哮着,不过刹那便可以冲破牢笼将一切毁灭,他呼哧着粗气,自己都没注意到眼眶泛红。
陈曼曼掐他软肉的手僵住,怯生生的说:“我没用太大力气。”
“陈曼曼……”骆致成呢喃着这个名字,看她的目光却格外狠厉隐忍,可是他不能透过她看到另一个人。
陈曼曼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大晚上发癔症,抬手摸摸他额头:“怎么了?”
骆致成拿下她的手按在枕上,抿着嘴巴定定盯着她,也许只需要一眨眼就能问出所有事情了。
可是陈曼曼还有另一只手是自由的,他素了那么久还不急不慢,她都有点受不了了,而且与他接触的地方没有任何感觉,她就用手探了下虚实。
“你没……”没感觉还是有问题?
下一秒陈曼曼愣住了,因为事实给得很迅速,骆致成目光一凛,又吻上来,陈曼曼后知后觉他今天是不是没打算做,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衣服被剥了。
陈曼曼望着他黑色脑袋下滑,她手掌确实触碰到了他纹理分明的腹部肌肉,手感还是不错。
可是……他们又是第一次。
陈曼曼低声提醒他,骆致成刻意不去看她的眼睛,不去在乎她的随意淡然和欣然接受,即便兵临城下,她依然没有抗拒。
凑合。
呵。
骆致成又去吻她,带着掠夺的怒意。
陈曼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