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陈曼婉全部都看在眼底。
最后,她也不问了:“算了,没事就好,要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就告诉我。”
葭音撒娇的笑了笑,抱着陈曼婉的腰:“妈妈你真好。”
陈曼婉好笑的拍掉葭音的手:“别给我来这套,这双手你可要好好的保护着,你要记住,这可是你的底牌。”
“知道啦,不耽误我拉琴了。”
里面的人还在说些什么,江砚与身影晃了一下。
呼吸都变得难捱。
江开诚好像说得对,太幼稚了。
连葭音都保护不了。
那颗心脏仿佛被一千根针扎在上面,痛不欲生。
——“阿与,我问过医生了,你现在的情况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到原来的水平,很可能,高考也受到影响。”
——“我希望你出国,不是逼你按照我的想法生活,而是你现在最好的选择。我已经给你联系好学校和老师,在养伤的这段时间,不会但耽误任何事情。”
——“那个老师你会喜欢的。是你妈妈之前很敬佩的顾老。他现在在法国,我和他说了你的情况,他很欢迎你过去。这会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你是我儿子,我不会害你。金融比画画更适合你。而且,只要这样,我就会把那行车记录仪中黄二伤人的证据交给你,你可以彻底的把他送进去。也不会再有人伤害葭音。”
——“阿与,别冲动,几年而已,之后我便不会在牵绊你。她现在太小,来得及的。”
江砚与转身回到了房间。
太乱了,是什么时候开始乱了的。
他应该是做错了,要不怎么会这样。
原本是想看着他的小姑娘长大的。
眼眶有点发酸,江砚与闭上了眼睛。
——“江砚与,你要是有疤,我就不要你了。”
葭音的说这句话的样子历历在目。
要是她手上留疤了,一定会生气吧。
呼吸变得紧促,忽然,门被敲响。
“江砚与”
是葭音。
葭音进来,小声的说了句:“江砚与”
“你给我的坠子好像坏了”葭音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细若消失。
江砚与一顿,葭音仿佛陷入自责,头埋的很低。
意识到葭音说的是什么,江砚与了然:“不是你弄的。”
“是我弄的。”
葭音抬头:“什么?”
江砚与没有接话,视线凝在葭音脸上,不知道在看什么。
葭音不太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江砚与忽然问她。
“音音,你”
话忽然说不出口,喉咙中仿佛有东西堵住。
江砚与眉头动了一下,葭音摸着鼻子的手上纱布刺眼。
葭音目光澄澈的看着自己。
那一瞬间,他忽然觉得没有什么好问的了。
不能让他的小姑娘受伤了,还一声不吭的受委屈。
只不过,几年的时间,真的来得及吗?
他怕葭音忘了他。
作者有话说:
还是爱你们!晚安!我也困困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