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回应。
江砚与看着葭音的手,语气极为认真。
他说:“不可以再受伤了。”
葭音想让他放心:“知道啦。”
她开玩笑道:“等周一我去谭山寺求个平安福好不好,我觉得还真的有点灵。”
说着,葭音心底其实有点心虚。不过虽然心虚,但还是觉得真的灵。
葭音瞥了一眼江砚与,心满意足的感觉无法言语。
不知道是哪个字触动到了江砚与,他眼底滑过一道情绪。
胸口前温热的触感让他记忆起,那块从未摘下过的玉。
小姑娘在自己面前眉眼弯弯。仿佛永远都是这么有灵气。
恍惚间,江砚与回想到第一次重新遇见的时候。
她好像一直都没变。
但那个在自己面前哭过鼻子的娇气包,也慢慢的长大了。
他忽然心底升起一丝不确定的怀疑,如果自己走了,葭音会不会忘记他。
会不会像上次一样,只有他一个人记得。
心脏被拉扯,不愿多想,江砚与用力的压下眼底的痛苦。
他手指动了下,缓缓地抬起。
指腹触碰到熟悉的绳子,玉坠被摘了下来。
有一种落空感和陌生感朝江砚与涌过来。
在葭音诧异的眼神中,江砚与唇角勾起弧度呆在了葭音脖子上。
葭音跟着江砚与的动作垂眸。
一块色泽极好的白玉映入眼帘。
黑色的绳子玉白色羽绒服形成鲜明对比,葭音一下子想到之前在江砚与脖子上见过数次的黑绳。
就是这个。
只是之前,从来没有见江砚与露出来过。
而现在,江砚与把这个带在了她脖子上算怎么回事?
葭音莫名的慌了:“江砚与,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砚与眼底无波无澜,却很温柔:“这个开过光,可以保护音音。”
什么东西会寸步不离,这个玉坠明明是江砚与的护身符。
她怎么可以要。
葭音想也不想的就要摘下来。
江砚与一眼看穿葭音的心思。他手摁住葭音的手,控制住她的动作。
语气温柔却又不乏强势:“带着。”
葭音着急:“不行的,你给我了你怎么办。”
江砚与拉开葭音外套的拉链,白色的玉观音被塞进了葭音衣服里面。
他熨帖的给葭音重新整理好衣服,注视葭音的眼睛,薄唇轻启。
葭音本能的愣住,江砚与的面庞在眼前重新放大。
她听见江砚与的声音,冷冽的声线一字一句吐出:“我不需要什么护身符。”
“但音音必须平安。”
他瞳孔中映出葭音的身影,周围的声音变得模糊,医院的人来来往往,嘈杂的声音成为两人的背景。
太阳在后山一点一点的下落,金黄色的光晕在夹角下移。
他每一句话都砸在葭音的心上。
男人的眉骨即为好看,背着光有很淡的阴影,衬得气质突众。
江砚与目光没有闪任何一下,直直的定在葭音眸中。
他哑声:“葭音就是我的护身符。”
江砚与叫了个车,葭音十分懂事的没有问江砚与刚才他去了哪里,也没有问江砚与那些人是谁。
葭音偷偷地瞥了江砚与一眼,他脸色很差,而此时,仿佛陷入了沉思。
他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葭音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强迫自己压下心中的怪异。
就算葭音不问,那几个无法忽视的问题也避免不了的。
为什么那辆车可以刚好的停在小巷门口。
江砚与出去之后去哪里了,为什么脸色更差了。
手掌半握成拳,葭音更小心的打量着江砚与。
男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心底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