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四周布满了霁色的寒霜。
“芬里尔,你疯了?你有病吧?怎么说动手就动手?”琥珀措手不及地躲开芬里尔掌中瞬发的万千冰凌。
“琥珀,我没有疯,疯的人是你。”
芬里尔一字一顿寒声道:“晚晚是我们亲手抚养过的幼崽,你怎么能对她有这样不堪,龌龊肮脏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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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是一片璨焕绚烂,悬吊着水晶流苏的琉璃巨盏灯。
桑晚微微掀开眼皮,差点被强光晃花了眼睛,她连忙揉了揉眼睛坐起来,惊诧地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置设无比奢华的房间里,丹楹刻桷,珠宫贝阙,处处都是乱欲迷人眼。
桑晚虽然被房间这些奢靡的布设短暂地震撼过,但被那群雇佣兵强行掳来,桑晚无可避免地升起警惕和防备。
忽然身后有摩挲地毯的声音传来,桑晚立即警戒地转过头去,当看清身后之人的容貌之后,桑晚顿时浑身僵硬,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沉沉如墨的黑蛇尾尖,一如往昔地紧紧缠绕上她纤细莹白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