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三同样也抓住了这个难得的机会,抽准时机攻了过去,然而原本躲在盾牌中的云轻舟却突然从后甩出了一张足以笼罩整个擂台的惊天大网。
接触到场中的人后,大网瞬间自动收缩,直接将永三与藏空赤缎牛罩的严严实实。
就在永三挥着金背铜环刀从蛛网中冲出时,云轻舟却挥着数十颗天雷珠翩然而至。
足以令大乘期修士受伤的雷珠围绕在永三四面八方,直接将他所有后路堵死。
永三:“!!!”
砰的一声,比赛结束。
面对这么一场看似儿戏,但却实打实地以高阶法器获胜的比赛,驯兽宗众人不由得脸皮一抽,莫名有些憋屈。
凭什么啊!
别人都是靠自己实力赢,用法器狂轰滥炸算什么本事。
这种招数也就只有炼器期、筑基期的小弟子用了吧,你一个大乘期修士,用这种招不觉得……太奢侈了吗?!
真是太奢侈了!
一件七阶灵器价值数十万极品灵石,再加上一颗足足要三万灵石的天雷珠,用这么多东西比赛,不赢还有天理吗?
不管怎么样,驯兽宗的人只能黑着脸咽下这口气,第一次比赛对方已经赢了,他们想要找回场子的都不行。
除非这个女修继续上场,但这想都知道是不可能的,虽然她看起来赢的轻松,但大家也都心里有数。
这么多法器控制下来,这女修体内的灵力恐怕也消耗了不少,如今最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回去休息慢慢恢复灵力。
但台上的人却再一次让人出乎意料了,趁着还没从台上下去,云轻舟手里拿着一个针盒模样的法器,极其嚣张的对着玉水镜前的众人道:
“驯兽宗的穷鬼,姑奶奶等会继续教你们做人。”
穷什么鬼?做什么人?
就连驯兽宗的掌门都是眼皮一跳,目光渐渐幽深起来。
不过是个投机取巧的二流货色罢了,竟还叫嚣到他们头上了,还真是不只死活!
“看来她是打算参加第二场。”之前说过一句公道话的老祖撩了撩衣摆,平静道:“既然如此,那便由老夫会她一会。”
这位老祖晋入大乘已有千年,在驯兽宗向来地位超然。
驯兽宗掌门闻言,略一沉思,同意道:“也好,那就交给老祖了。”
不管这女修上不上场,第二场比试他们是一定要拿下来的,前面的比赛遇到的大多是小宗门,相对容易对付很多,若是败在这里,后面的比试很容易一步步落下。
好在云轻舟是个说话算数的人。
第二场比赛她极其守诺地站在了擂台上。
对战中两人相见时,一如驯兽宗往日高傲的作风,彼此间脸介绍一声都没有,直接开打了。
这次云轻舟还是用得与第一次一样的策略,先是用法器护住自己,然后躲在法器背后暗暗放冷箭。
但这招对于这位驯兽宗老祖却似乎没有太大作用。
因为他的坐骑是一只虚空钢怨鹫,一人一兽从始至终就没有从天空中下来过,但那一道道风刃却从未停息,直打的云轻舟狼狈地缩在龟壳里难以探头。
云轻舟气的直骂:“放冷箭有算什么本事,有本事跟我正面刚啊!”
对面的老祖并不为所动,只是远远的观望着,慢慢的消耗云轻舟的灵力,像是从林中一只正在狩猎的冷血巨蟒,一点点将猎物缠到窒息。
时间一点点过去,随着体内的灵气消耗的越来越多,云轻舟终于忍不住了,钻出保护层,故技重施的抛出了那个罩住永三的蜘蛛网。
可这次蜘蛛网却并没有起作用。
对面的老祖瞬间抓住了这道破绽,直接在蛛网落地前冲了出去,势如破竹般地冲破了云轻舟的防守护盾,直打的她措手不及。
这一次的好运没有光顾侥幸者,在法器构成的保护层消失时,一直隐藏在其中的云轻舟也终于被打了出来,不得不在场中狼狈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