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摁着臧思明,另一手慢慢将手机搁到耳边:“叫虞鹏,是不是?” 臧思明痛吟,竖耳听。 电话那端,死寂般沉默,但只维持四五秒,突然笑出声。 “对不住了啊,兄弟,这要早知道是自己人,就不打她主意了,真对不住,我真的是个畜生,这样吧,我们协商一下,我给你姑娘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