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不在外面,你不太能见着我,若是有事,有事……”
洛甚卡了,他实在想不到怎么和这个“长年”联系的办法。
倒是故行之有些奇怪:“我还以为你是哪家世家子弟,原来你是宫人?”
洛甚愣着:“是啊。”
故行之道:“可我那日见长心,她说你是她主子?”
洛甚牙一磨,心道果然是长心你个胆子大的,背着他干了坏事,还给故行之约他的机会!
他磨磨牙,说:“我是当年先皇救下来的遗孤,后来随皇上读书,作伴读,再之后便一直待在宫中,长心将我同皇上当主子看,所以她一直唤我主子。”
“原来如此。”好在故行之不太懂宫内之事,倒叫他糊弄了过去。
故行之又问:“那我如何能见到你?”
他停顿了片刻,问:“你能出宫?”
应该是可以的,毕竟天喜楼都去了。
洛甚脸黑了几许,这是想娶他还不够,还想让他出宫幽会?
鬼知道出宫会发生什么,他才不要去!
洛甚扒拉开故行之的爪子,说:“如果有事,可以写信让长心给我,我不方便出宫,容易叫人注意。”
故行之眼眸暗了暗,看那神情竟是有些失落。
“好。”他心想,既然长安出不去,那他进来不就好了?
反正那皇上能力不太行,他是辅佐大臣,有的是法子住进来。
两个各怀鬼胎,自以为可以叫对方放松警惕。
洛甚说完,急着想逃,便找了个借口开溜。
临走前,却还是忘记了找故行之要回玉坠。
而还站在原地的故行之,嗅着身上残留的香气,眉头又皱起来。
虽然是个伴读,但这身上的香味也太浓郁了,不像是从别人身上沾的。
所以,把香膏赏给一个伴读,又不扣掉库存的原因,难道是他们共用一块?
虽然是第二次见面,但故行之感觉自己头上有点点绿了。
他黑着脸走回宫中。
另一边,洛甚回到宫里,立马将门一关,冲着空荡的屋内喊:“长心?你给朕出来!”
话音落下,片刻后,长心才磨蹭着走出来。
洛甚给黑袍解下,气地丢到一旁椅子上:“长心!朕叫你不要去惹故行之了!”
长心有些委屈:“奴婢只叫他给皇上准备糕点,也没有告诉他皇上的身份。”
洛甚扶额,在糕点里藏纸条,她长心还能看不见吗?而且早上那衣服和人.皮面具,显然是长心亲自去教了,否则那口感再差,也不会只是分量多少的问题。
洛甚还全然认为长心还是他从小看到大,单纯到有些执拗甚至傻傻的姑娘,没想到还搞起了小聪明。
他坐到椅子上,感觉脑袋越来越疼,这下确定是风寒吹到了。
“等长安回来,你自去领罚。”洛甚轻轻说了句,便再度起身往床上走,走到一半,顿了顿,又说,“若是故行之向你问起朕,你就说朕是长年,皇上陪读,莫叫他怀疑。”
长心“哦”了一声,迷茫地看着洛甚的身影。
今晚的事,她在旁边全程都看见了,两人搂搂抱抱的,她还以为明天就要迎娶故行之入宫了,结果一回来就发这么大的火。
所以,是她理解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