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便叫人心疼。
大夫急忙搭上脉,细细诊来,脸色微变了变:“他这是中了毒。”
故行之就站在床边,听到这话,心里慌了下:“可有救?”
“放心,中毒不深,且这毒易解,能救。”大夫处理好伤口,当即写帖,叫管家去取药,“每日三帖,七日便好。”
故行之松了口气,他解下银钱交给大夫:“今日之事,不可告知他人。”
大夫心下了然,临走前却踌躇了下,他咬了咬唇,有些事,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故行之见他脸色有异,又问:“怎么了?”
“小的技艺不够高明,仅能帮解此毒,但这位公子,还请您找更好的大夫来看。”大夫还是咽下了话,他总觉得这事太过反常,不太应该能诊出来。
故行之闻言脸色却变了:“可是什么问题?绝症?”
大夫赶紧摇摇头:“没什么大碍,只需好好调理身体,莫过劳累,若是喝药,尽量选温和些的,容易伤到。”
故行之听着有些茫然,不过既然没什么大问题,他就放心了,大不了回宫的时候再给他找太医来。
“那他何时能醒?”
“大概半个时辰左右。”
送走大夫,故行之看眼还在床上昏睡的某人,抬步走出屋子。
屋外,秦承和赵小灵双双跪着。
他看眼两人,目光落到了秦承身上:“你说,怎么回事?”
秦承坦白了秦王的诡计,但说到今日的事,便有些语焉不详。
故行之眼神杀过,叫赵小灵打了个哆嗦。
“你说。”
“我……是我伤了皇上。”
故行之问:“你和皇上毫无交集,他如何确保你能接近皇上?”
赵小灵低下头,声音颤着:“秦王曾……设计让皇上到天喜楼,那夜,罪女也在,秦王误以为和罪女共度一夜之人是皇上。”
故行之脑袋懵了一下,他突然就想起来,为何看赵小灵眼熟。
但是……洛甚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