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对女儿下手,他连我都杀了,却放过了我和妻子的女儿,所以我猜测凶手把女儿留在原地是为了将我引过去,至于用什么引过去呢——”
萩原研二眨眨眼:“那顶帽子。”
他勾唇:“这个故事最戏剧化的地方就在这里了,为什么帽子会让我选择把女儿留在车里并上锁,自己去找凶手,很有可能,我以为妻子只是遇到危险,并没有死,我是去救妻子的,那么为什么我会认为妻子遇到了危险呢?”
“因为——帽子变红了。”
萩原研二一边说也一边不动声色地关注这诸伏景光的表情变化,与其说他是在根据已知线索推理,倒不如说他是在通过读表情来判断故事真相。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为了让故事更加让人印象深刻,这顶作为生日礼物的帽子本来应该是白色的吧?纯洁的白色,幸福的一家三口,突然染上了不祥的血色,女儿三周岁生日当天全家惨死——这种荒诞的变态结尾不是最近正流行的吗?”
萩原研二和降谷零最大的不同在于,前者通过这个虚构故事本身应该有的故事性来推断,后者则是依着骨子里的认真逐步按照线索来推进。
只是萩原研二一边讲还一边用他微扬的声音渲染出讲故事的氛围来。
“萩!”
松田阵平忍不住搓搓手臂,他不满:“你说话就好好说,故意这么阴阳怪气干什么呢,又不是讲鬼故事!”
萩原研二:“……呜呜小阵平我这不是认真推理嘛——”
他嘀嘀咕咕地继续补充:“而且这个故事里我应该还怀着对之前怀疑妻子的愧疚,所以傻傻的就追着凶手去救妻子了,可是凶手肯定有凶器吧,刀之类的……把我引进公共厕所后,以这个凶手的恶趣味,肯定就自己藏起来了吧,让我去一个个打开隔间门,说不准在最后一个隔间门打开时看见了里面的妻子死不瞑目的尸体,最后被凶手从身后袭击,女儿则在车里再也等不到爸爸的归来,也看不见外面的世界……”
他注意到阵平越来越嫌弃的目光,大喊冤枉:“都是作者变态又不是我变态——你问问景光,案件是不是这样嘛!我只是推理出来嘛!”
诸伏景光深深看了研二一眼,然后点头表示认可。
萩原研二朝景光眨眨眼。
景光:研二,通过看我的表情推理算作弊了哎。
研二:不不不,景光你也没透题嘛,是我眼神好——不算不算啦
降谷零认认真真地在一旁听完了,末了忍不住赞叹:“研二你真的很厉害啊,果然在揣摩心思方面我还差得远呢。”
他一点不为承认自己的不足感到羞惭,大大方方的。
松田阵平:嘶——零这家伙既然对萩认输得这么坦然,怎么对我就死咬着不放呢。
降谷零:……:)
松田同学你自己对你那嚣张臭屁的样子没点逼数吗?
萩原研二高高兴兴地接收了降谷零的表扬,一边还戏精似地擦擦眼泪:“呜呜呜只有零看出了我的智慧啊——”
一边偷偷拿小眼神瞅着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松田阵平没眼看幼驯染这副小姑娘样。
他拍了拍身边景光的肩膀,示意他要出去,一边站起身一边说:“你们先聊会,我去趟洗手间,一会回来。”
大概是因为阵平刚才坐着的姿势太懒散,又喜欢不老实地动来动去,还被有些醉酒的景光瞎摸了一把,他站起来的时候,卫衣后摆全缩在裤腰以上,宽松的运动卫裤上端是系紧的裤绳,勒出一截腰线来。
诸伏景光一时也没站出来,只是后仰了些身子,阵平背对着他,从他腿前擦过去,被茶几边缘挤压得两人腿靠在一起。
他只能看到男生那截窄腰在眼前晃,至于后腰以下……
诸伏景光轻咳一声,抬手捏着松田阵平衣服下摆往下扯平,遮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动作自然得不能更自然地拍了拍阵平的臀部。
他轻声:“早去早回,酒吧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