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谁?”宁微乜了他一眼,“西北最烈的酒都灌不倒我,这点酒,也就你这身子骨经不得。”
“晓得你一直随你父亲在西北生活,从小把酒当水灌。”温珣语带嫌弃,“那么烈的酒,怎就没把你喝傻了。”
“不必太嫉妒。”宁微揽过他的肩,“若你醉傻了,我就把你绑回家,当我一人的小傻子,暖暖被窝,勉强还是够用的。”
“起开,还未醉就别说不着边的胡话。”温珣耸肩把人推开,起身道:“我去洗把脸,你帮我看着剩下的匈奴人。”
“剩下?”宁微看向对面那桌,他们早已喝得兴奋,东倒西歪摊在桌上,还有几个已经在空地上跳起了他们部落的舞蹈。
宁微把酒递到唇边,仔细闻了闻。这种酒,会醉倒喝惯烈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