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复。”朝阳王抚掌大笑:“好。自古英雄出少年。你可得好生努力啊。本王听说今晚东瀛王子想让大家一起进餐,本王也陪他一起,顺便宽宽这些外宾的心。”大家纷纷拍马屁说朝阳王思虑周全。朝阳王又说想在这园子里逛逛,顺便视察一下工作,众人陪着他游园,不再话下。
半天下来,才走了大半个园子。好容易走到假山旁边,这块儿本该是喜盈阁最出色的部分,但不知道怎的,这假山好像未完工似的,做的并不精致,完全没有突出假山园林“皱漏瘦透”之美。朝阳王有些不悦:“司马知府,这假山怎么看起来如此滑稽?让东瀛来宾看了,会如何想我国啊?泱泱大国,连个假山都做不好?”司马清有些尴尬,园子起草得太大了,东瀛和亲队伍来之前的头一天都才堪堪完工,假山石还未完成,司马清急于收尾,就叫停了雕刻工作。
沉容站出来毕恭毕敬又是一拱手:“回王爷的话。虽说假山看起来有些不大完整,但在小官拙见,也是一种美感。谁说美就是一种固定的程式呢?而且这假山建得并不遮挡周围风景,王爷何不连着附近的景色一起看——这样不就显得花团锦簇,弥补了假山的突兀么?”朝阳王听言,哈哈大笑,这尴尬的小差错也就略过不谈了。
晚宴时分,沉容想回屋叫葛思妍出来赴宴,却不见她在屋里。正好奇的时候,却只听门吱呀一声响,葛思妍刚好回来。二人四目相对,葛思妍显得有点慌张:“容儿怎么就回来了?”沉容道:“该吃饭了,我来喊阿妍。”葛思妍忙道:“等我换身衣服,马上。”说着,就闪身到一旁更衣。沉容觉得有些奇怪,却见其衣裙下摆似乎有一点淡淡的红色,沉容揉了揉眼,再次看去,确实有一点淡淡的红。
“阿妍裙子怎么脏了?”
“没什么,不小心弄到了一点鼻血。”
沉容缄口不语,只静静等她换完衣服。
葛思妍换了一身橘黄色对襟长裙,领口是浅粉色的布料拼接而成,上面有细细的花口,显得俏皮可爱,却不失端庄大气。稍微整理了一下发髻,二人就前往了晚宴厅。
婢女们鱼贯而入,将各色菜肴端上餐桌,每一道菜都叫人食指大动。葛思妍已经看花了眼。想起上次宴席,自己穿着那么难看的捕快衣服在后面站了一个多时辰,还不得吃一口饭,心里不禁抱气。沉容笑着把她拉过来一起坐:“这次就坐我旁边吧。”葛思妍有些不好意思:“那怎么好...别人问起来...”沉容道:“无妨。”
很快,所有人都到了场。巧影姑娘也在一旁服侍着,亲自点燃了熏香。朝阳王也落座,沉容奇怪地发现,他居然看了葛思妍好几眼,而葛思妍却只盯着食物看,似乎在逃避什么似的。若说是因为阿妍貌美,就连见多识广的王爷也忍不住侧目,那王爷的眼神却不是男人对女人那样的爱慕,若说是因为别的,沉容也想不出来更好的解释。
朝阳王问道:“沉大人,这位是?”
沉容一笑:“这是小官的夫人,也是小官的助手。这次来带着她也是因为她武艺超群,才思敏捷不输小官,想来可以帮上一点忙。”朝阳王只是笑笑,并未多说什么。没有人注意到葛思妍已经全身微微发抖。
司马清看了看,发现宴会的主角——王子并没有来。司马清把安田找了过来:“安田将军,怎么王子没有来啊?”安田也不太清楚的样子:“王子今天一早就吩咐谁都不能进去找他,把我们全都赶了出来。我去找找他吧。”司马清点了点头,算是应允。
大家也都不敢动菜,全都安静地坐在那儿等东瀛王子。
约莫等了一盏茶的时间,王子没有等来,大家却只觉得头晕目眩,昏昏欲睡。几个身子比较差的官员已经昏睡了过去,就连朝阳王也不例外。沉容也感觉头重脚轻,很快就重重砸倒在了桌上。恍惚间,听见房顶上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一抹黑影从窗户外略过,沉容用最后的力气喊道:“黑...黑衣人...”便彻底不省人事了过去。
众人醒来,不知道是多久以后的事儿了。只见那香炉里燃着的香已经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