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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了。”

道维听爷爷这么说,询问:“您这是怀疑楼寄我?”

老爷子冷哼:“我不该怀疑吗?虽然警方说是我儿我儿媳倒霉,村里人也没少背着我骂他们短命,可我从未相信过。

那条路平日确实少有车辆经过,但那是因为那条路狭窄,路面又坑坑洼洼,开车过去无异于自寻死路。别说车辆了,就是十里八乡的人都不愿意打哪儿走,怕崴脚晦气。

你父母一个本村人会突然不明白这个道理,双双自寻险路?还就那么巧,那天刚好有两辆车先后撞了他们?

且和你父亲一同外出之人,竟然意外巧合的刚好有事提前回家了。这些年我夜里睡不着,不停的琢磨。有时候恨不得不管是非曲直,直接找到楼家拼个你死我活,可终究是放心不下你啊……”

道维拍拍老爷子颤抖的双手,“我明白您的意思了,这件事我来处理,您该干嘛还是干嘛,给我半年时间,保证有个明确的结果。”

道维如此说,老爷子心里藏了十五年的大石头瞬间落地,这才任由那滴藏在眼底的泪落下。

道维以前想着最好和倒霉的男女主一辈子没有关系,各自安好,可在老爷子这滴泪落地后,说什么都不能了。

道维按兵不动,私下里极其小心的打听楼家之事,收集消息,明面上他还是早出晚归辛勤工作的那个包工头。

另一头楼家,周末楼寄我请女同学凉见来家里做客,楼家父母面上十分高兴,热情好客,温柔体贴,叫人挑不出半点错处来,一家人亲热又不失分寸的陪女同学凉见吃了顿低调却不失水准的午饭。

饭后楼母借口身体不适回房休息了,这叫凉见心里有几分忐忑,虽然她和楼妄同学如今还不是男女朋友关系,而她今日也不是以同学的身份来上门拜访长辈的,依然担心楼母会不喜自己。

没成想留下的楼父表现的十分热情,听闻了凉见的出身和成长经历后,脸上流露的对晚辈的心疼和怜惜溢于言表,真真像是自己孩子遭遇了不幸一般,恨不能以身代之。

这叫凉见与楼妄皆十分诧异。

凉见心里的忐忑因此消弭不少,放开心防后,恢复了正常与人交往水准,侃侃而谈,期间请教了不少问题,得到了楼父的指点和肯定。

收获颇丰。

不知不觉一个小时就在他们愉快的交流中度过,楼妄看着仿若发光的凉见,心里十分自豪,面带微笑,亲自给两人端茶倒水添小点心。

心里琢磨的却是什么时候让凉见以自己女朋友的身份上家里见父母。

要知道这次他可是借口将社团要用的重要文件落在家里,而凉见作为社团主要负责人,必须提前审核文件确保没有问题,才将凉见哄来家里。

等回过神,楼妄就发现他爸爸和凉见都用调侃的眼神瞅他,他爸更是直言:“想什么呢?小凉第一次上咱家,光陪着我这个老人家说话算怎么回事?

你带她四处转转,你们年轻人之间想来更有话题。”

楼父和善的态度叫两人都很意外,不过楼妄对此乐见其成,因而欢欢喜喜带凉见参观家里。

瞧着楼妄和凉见在花园的秋千边闲聊,楼母施施然下楼,站在楼父面前,语气严肃道:“这个女人玩玩儿可以,想要进咱们家门,我不会同意的!”

楼父诧异道:“你不是这么不开明的人啊,今儿这是怎的了?我瞧着小凉这姑娘心性坚韧,背景干净,人也聪慧,且眼里是有咱家小妄的,虽然出身差了点,可只要小妄真心喜欢,这都不是问题啊!”

楼母冷着脸扔过去一份文件道:“你做爸爸的不关心儿子,我当妈的却是不能不关心,小雅不止一次在我跟前说过小妄和这个凉见的事。

虽然我觉得没必要大惊小怪,年轻人热血上头荷尔蒙爆发,做出什么奇怪事情都不足为怪,但还是找人查了查。

你知道在你和儿子眼里心性坚韧,背景干净,又很聪慧的小凉,之所以能有今天,是靠着吸另一个年轻人的血得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