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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

东西两堂人马大多训练有素,两个时辰不到的功夫便已经整装待发。此时天刚刚擦黑,秦有风带着陆银湾和几个亲信之人步入地下密坛,前往圣教教主棺冢存放之处。

宽敞冰冷的暗室之中,只有一点冰冷的月光从天窗落下。巨大的铁棺被焊死在石室中心,若要将教主尸身带走,唯有开馆一途。

秦有风朝棺冢行了行礼:“教主,恕属下失礼啦!”他言罢,猛然一掌击在铁棺之上,将铁棺震得嗡嗡作响!

陆银湾立在秦有风身后,眸光锐利,腰背微弓,掌心也已暗暗蓄力,只待开棺一瞬,便要一掌拍下,让那圣教教主在睡梦中化作飞灰!

便是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秦有风奋力一掀,棺盖霍然打开,堕在地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烟尘散尽之后,铁棺之中,竟空无一物。S壹贰

这下别说是陆银湾,就是近在咫尺的的秦有风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睁大了眼睛,露出诧异的神色来。

那铁棺之中,棺壁光亮如新,不像是被盗了墓,反倒像是……

从未有人在这棺冢之中沉睡过!

第104章 第104章归去来(五)

陆银湾急急收住掌中之力,心中却是千回百转,一团乱麻。

她原先总以为爹爹埋骨的这十二年来,那圣教教主也躺在暗无天日的棺材里不生不死,如此心中方才好过一些。如今看来,这圣教教主兴许一天也不曾假死过,这十二年说不准还过得很自在哩!

她一口银牙几要咬碎,却硬是忍而不发,问秦有风道:“堂主,这是怎么回事?”

秦有风显然不解其中之意,默然半晌:“教主大约是另有安排,这些年并不曾假死。罢了,我们先回圣教,寻找教主之事,往后再议!”

“好。”

两人急急奔出密坛,翻身上马。

众人早已整点妥当,荒山之中一派肃穆,陆银湾回头瞧了瞧不远处骑在黑马之上的段绮年。

青年人一声窄袖黑袍,银冠皂靴,腰背笔挺地跨坐在神骏的黑马之上。远远望去,依旧是那一张无喜无怒,波澜不惊的冷面。

他拉着马缰在原地转了几圈,正巧也举目望来,目光似乎在碰触到她的瞬间顿了顿——好似忽然间变得锐利、极具侵略性起来。

陆银湾瞧见他嘴角懒洋洋地勾起来些——那分明是个倨傲的、志在必得的神情。

陆银湾也不由得唇角一翘。

“驾——”

她轻喝一声,扭过头去,纵马奔到众人跟前,抬起一截皓腕来向前一比,数千人马即刻跟着她默然无声趁夜往山下行去。

武林盟在密坛西南面,圣教众人则从荒山东面下山。秦有风与她一同走在最前面,始终眉头紧锁,大约也是在思索圣教教主不知所踪之事。荒山空寂,身后是马蹄杳杳,轻而纷杂。

忽然间有嘈杂纷乱的声响从队伍后方传来,先前还只窸窸窣窣,后来竟愈发响亮了,呼喊之声有如浪潮一般冲天而起,席卷而来。

秦有风大惊失色,喝问道:“怎么回事!”

有探子从队伍后面御马疾奔而来:“不好了,堂主!有埋伏!”

“何人埋伏?”

那探子慌慌忙忙地报道:“是、是武林盟!”

“怎么可能?”秦有风双手猛然捏紧,讶异道,“武林盟不是在荒山西南角么!”

那探子结结巴巴地答道:“回堂主,属下、属下也不清楚!只是来的人好像不、不是原那批人。属下瞧见一群衣衫褴褛、咿咿呀呀的乞丐,还有许多老老少少的道士,也不是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秦有风心中狠狠一沉:“糟了,是丐帮和两华的人到了!可他们距此百余里,不该还有两天才能赶到此处么,怎么这个时候就来了?”

陆银湾道:“堂主,丐帮人手多,咱们仓皇之间恐难斗过。您快走,我带些人去殿后。”

秦有风心神本就紧张疲累,迟疑了片刻,当下也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