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身杀入罪犯老窝,姚科长敢么。”
“姚科长敢。”
“储科长敢研制抗新型传染物种的药物,姚科长敢么。”
“姚科长敢。”
“储科长敢在研究所里吃阳春面,姚科长敢么!”
“姚科长敢!”
“我不敢!”两人正争论的热火朝天,一道冷冽的声音赫然而起。
文熙淳愣了半晌,缓缓回过头。
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眸,潋滟的面庞近在咫尺。
“我真是谢谢你,警局有规定不能在研究所内吃东西,储科长艺高人胆大,但我没有他那么勇敢。”姚景容哂笑着在文熙淳旁边坐下。
文熙淳掩饰性地清了清嗓子,尴尬的直往一旁躲。
“你谁啊。”姚景容看着童嗣,目光落在他那枚小耳钉上。
“分局调回来的,我叫童嗣。”
姚景容恍然大悟,这几天因为连环杀人案迟迟未能告破,各分局纷纷往总局增派人手,这小子也是其中一位。
“哎呀忘看时间了,我得赶过去找科长报个到,文队你慢慢吃。”童嗣火急火燎背上他的野猪佩奇拔腿就往警务大楼冲。
一瞬间,偌大的食堂只剩下不明不白暧昧不清的二人。
姚景容看起来倒是坦然,只有文熙淳还在胡思乱想,低着头不敢看他。
“怎么变鹌鹑了,不像你啊。”姚景容看文熙淳这副模样,心中自然明了三分,但他就是坏,偏要继续提这事让文熙淳无地自容。
文熙淳依然没敢看他,手在口袋里摸索两下,掏出丝绒盒子往桌上重重一放:
“还你。”
声音低沉冷漠,听不太出什么情绪。
“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之理,只是个单戒而已,又不是一对的,你别有什么心理压力。”
文熙淳固执地将戒指往前推了推:“戴着办案不方便,我不要。”
“那就把戒指圈熔了做个勋章,挂在床头每天瞻仰。”姚景容笑眯眯地站起身,抬手揉了揉文熙淳的头发,“你慢慢吃,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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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被姚景容揉过的地方微微发烫,文熙淳几次抬手摆弄下头发,总觉得怎么摆弄都得劲。
他烦躁地踹开办公室门往里一坐。
黄赳好奇回过头,身旁还站着那位新来的。
“头儿你怎么了这么大火气。”
童嗣笑嘻嘻:“因为姚科长不敢在研究所吃阳春面。”
黄赳:???
字倒是都认识,连在一起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文熙淳抬头瞥了他们一眼,就见俩人勾肩搭背好得跟穿一条裤子的兄弟一样:
“你们俩什么时候混这么熟了。”
“文队,注意措辞,我和赳哥本来就认识,曾经一道出生入死,铁的很。”童嗣拍拍黄赳的肩膀,“我还和赳哥睡过同一个房间,敢和赳哥的脚共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