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上扬,像是在微笑,如果不说,还以为是哪个大学的教授。
“妈的,这谁把可乐倒我家门口了,流了一客厅。”只是一张嘴,却少了点读书人的教养。
黄广建大力拉开铁门,气急败坏的向地下看去。
但就在他低头的那一瞬间,周围响起了整齐的脚步声,还不等反应过来,他的手便被人猛地抓住。
黄广建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满脸肃杀的男人。
“警……警官……”这声警官,听不出任何意义。
文熙淳和童嗣二人顺理成章进了门,仔细打量一番,发现屋子里意外的打扫得很干净。
“呦,好久不见啊,出狱生活怎么样啊。”童嗣好像和这个黄广建是认识的,戏谑地同他打招呼,甚至还仿佛老熟人一样勾肩搭背。
黄广建抬头瞥了他们一眼,没说话。
屋子是年代久远的两室一厅,两间卧室门都关得紧紧的,倒是卫生间的门大连四开,似乎也根本没料到会进来人,索性开着也没人在意。
文熙淳进去看了眼,发现下水道的盖子被掀开来踢到了一边,下水口黑漆漆一片。
文熙淳蹲下身子凑到下水口仔细观察着。
他随手拿过一旁的马桶刷,在下水口捣了两下。
接着,黑乎乎一团头发粘在了马桶刷上被带了出来。
文熙淳看着马桶刷上大坨头发,又回头看看站在一旁的黄广建。
他面色苍白如纸,手指紧张的一起劲儿在衣服上擦拭着。
“为什么会有女性的头发。”文熙淳将马桶刷扔到地上,手已经在腰间的手铐上摸索起来。
“就……这房子租的,可能是上一个租客留下的。”
“上一个租客留下的早该堵了,偏偏在你来之后才堵。”文熙淳冷笑一声。
身后的童嗣已经趴在两处卧室门上,耳朵紧贴在上面,仔细听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窸窸窣窣,像是小动物发出的动静。
童嗣敲了敲门:“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们是警察,能开下门么?”
“欸欸欸!”黄广建一个箭步冲过来挡在童嗣面前,笑得贼尴尬,“这是我养的狗,恶犬,您离远点,别伤着了。”
童嗣笑得阴恻恻:“巧了,我治狗最有一套,不管什么样的疯狗在我面前都老老实实的。”
说罢,他已经开始卯足了劲往门上撞去。
因为房门还是十好几年前的样式,童嗣就轻轻撞了那么一下,房门猛地弹向一边,撞在门框上发出剧烈一声响。
房间内扑面而来一股说不出的异味。
童嗣忽扇两下,捂住鼻子:“嚯,您能注意点个人卫生么?”
看到空荡荡的屋内,黄广建却怪异的松了口气,接着一抹得意的笑漫上嘴角:“都说了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