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如果你要被砍掉手指了,你会不挣扎么。”
文熙淳皱着眉头:“会不会当时是处于苏冉不清醒的状态下。”
“我们在现场发现了医院开给苏冉的安眠药,药单藏得很深,上面除了医生外未检测出他人指纹,说明只有苏冉碰过药单,那么安眠药去了哪里。”
“她自己吃了?”
姚景容摇摇头:“像你说的,苏冉可能是在吃过安眠药处于不清醒的状态下被切下手指,所以没有挣扎痕迹,但晚上睡不着觉吃安眠药,白天也吃?在小三在场的情况下也吃?”
一语惊醒梦中人,或许吃了安眠药的不是苏冉,而是……吴浣羽。
“所以你的意思是,手指是苏冉自己铁了心砍掉的,所以不会出现被动情况下的蜷缩挣扎痕迹?”
姚景容笑笑:“答案还不够明显么,吴浣羽不知道房间内有安眠药,只有苏冉知道,苏冉自己切掉了手指,又在现场留下了保证不会失血过多的血量,伪装成自己遇害。”
一股凉意从背后蔓延开,文熙淳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
做个假设,苏冉知道吴浣羽要来别墅和连启年偷情,短时间内离开了别墅,回来后杀害了连启年,因为是自己老婆所以连启年根本没反应过来,以至于没有挣扎痕迹,而吴浣羽已经提前喝下了掺有安眠药的水,进入深度睡眠。
之后,苏冉自己砍掉了手指,在现场留下了精.斑,在身体上涂抹了大量血液从二楼爬到一楼,留下拖行血迹,佯装自己遭受凌.辱后遇害,将吴浣羽包装成一个罪大恶极的嫌疑人。
最后,她将昏迷的吴浣羽塞进行李箱里带走,拿走吴浣羽的身份证和信用卡请人在外地多次消费,而她自己在脸上点了和吴浣羽一样的小痣,尽可能向吴浣羽的穿衣风格上靠拢,这样即便她出现在监控中也会被认为是吴浣羽。
这样在警方看来,吴浣羽是活着的,并且进行了消费,苏冉是遇害且失踪的,所以理所当然会怀疑到吴浣羽头上。
不得不说,苏冉和吴浣羽长得非常像,特别是身材身高,如果用棒球帽遮住面部,在不清晰的监控中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如果是这样,那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
以及那个在馄饨摊捧着伤手边哭边吃馄饨的女孩,十有八九就是苏冉本人。
文熙淳被自己的假设惊到,张着嘴巴楞楞的模样像极了二傻子。
“凶手是……”姚景容点点文档中苏冉的照片:“我们被她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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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警局召开了紧急会议,当文熙淳将昨晚的分析情况报告给于副局时,于副局也像他昨晚一样,张着嘴半天合不上。
末了,轻轻叹了口气:“如果是我,爱人被这样侮.辱,并且第三者死不休地纠缠自己家庭,我也会想杀了她。”
“咳咳,于副局,不能说这种话。”黄赳尴尬笑道。
正说着,会议室大门被人推开,一个小警员探进半个脑袋:“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们接到派出所的电话,华安小区有居民报警称,连续几晚听到楼上传来剁东西的声音,并且伴随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