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男人慢慢抬起脚站在了楼梯上。
这个时候,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他忽然跪倒在地,双手合十举过头顶,然后紧紧抵住额间,身子缓缓弯下——
重重磕了个响头。
他起身,抬起头,迷茫地望向某处,嘴里好像还在絮絮叨叨说着什么。
天台的门被郑成轩推开后缓缓关闭,自此以后再也没有开启过。
文熙淳盯着屏幕,眉间形成一道“川”。
这突如其来的跪拜是在进行什么仪式?除此之外,就算是郑成轩主动进入棺材里,原因是什么;他自己躺进去,谁给他盖的棺盖,后来又为什么出现在水箱中。
“法医科那边现在什么情况。”文熙淳问道。
黄赳揉了揉眉心:“头儿你自己去问吧,现在法医科忙得不可开交,下午我和小刘去了一趟,让姚科长给撵出来了,也不知道他发的哪门子火,只说尸检报告一会儿他会送过来,其他的只字不提。”
文熙淳只是听着,并没太当回事,毕竟姚景容也不是第一次发疯了,只要他完成了他的工作,其他的随他去吧。
“那,头儿,我们现在应该干点啥。”黄赳搓搓小手,眼神不自觉瞟向墙壁上的挂钟。
“嗯,早点回去休息吧。”文熙淳头也不抬,眼睛还牢牢黏在屏幕上。
办公室的人一个个离去,原本拥挤的房间也瞬间变得空旷。
文熙淳还坐在那里,眼中是不断回放的郑成轩的死前录像。
监控录像往后拉,一直拉到三天后,也没有人再出入过楼顶天台。
一直到第四天下午三点钟,有个穿着厨师服的男人去了天台,三分钟后就出来了,手里还抱着只隔着屏幕都能闻到臭味的过期食品箱。
时间继续往后调,但就在郑成轩进入顶楼后的两周后,有一整天的监控都消失了。
文熙淳望着黑乎乎的屏幕,总觉得不对劲。
就算是停电,这些大酒店也有自己的应急发电机,那么这消失了一天的监控是为什么,是因为拍下了和郑成轩有关的内容,所以被人刻意抹了去?
文熙淳还在思忖着,全然没有注意到挂钟上的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二。
“嘭”的一声,面前大门猛然被人推开。
“你们刑侦科真会催,强调了一万遍尸检还没做完,一下午去了三趟——”
来人话说一半,对上文熙淳面若冰霜的小脸蛋,瞬间闭了嘴。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那些个烦人精早已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万年冷脸王文熙淳端正坐在那,正试图用眼神将自己射杀。
姚景容耸耸肩,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将尸检报告拍在桌子上:“你们要的报告。”
文熙淳不发一言拿过报告抽出来,明明才二十几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