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呀,搞假赛的话,比赛就没人看了,那些烦人的秃头只是坏,又不是傻子,才不会为了我们砸了欧冠。我只是……”
“只是觉得这种事情有一天也会发生在自己头上?”
皮克笑了起来,拍了拍加迪尔的脑袋:“那不是太正常了,到时候就会换成我们满脸不公,气急败坏地申诉,而占了便宜的对手欢天喜地去喝酒庆祝……风水轮流转,谁知道以后怎么样呢,我感觉我们罪孽深重,迟早倒大霉,但是谁又在乎——大家都一样烂,没有谁是白莲花。今天你害我,明天我害你,这才是生活的乐趣……”
两人一起笑了起来,他们并不能为了这件事情感到开心,但也不再伤心了。加迪尔感觉到了皮克嬉皮笑脸的外表下的野心勃勃和道德真空地带。
让他感到既欢喜、又有点恐惧的是他也能感到自己也有这样一个部分,加迪尔不知道这是件好事,还是件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