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的,默默移开了目光,绯红爬上脸颊。
一打开房间的门,八米长、三米宽的床就映入眼帘,跟个大通铺似的。
阮明初&牧喻:见识太少总会无语。
标间难道不应该都是单人床?!
斑斓生怕牧喻又抢他的糖果,一进屋就窜到了角落里的沙发上,变出缩小版的原型,把糖果放到肚子下保护。
阮明初把狐耳丢到了另一个沙发上,他可不想和这人同床。
牧喻转着轮椅去浴室准备洗漱,迎面就看到了巨大的心形浴缸,四个人在里边遨游绝对没问题。
看了眼有些缺水的尾巴,牧喻决定今晚就在浴缸里睡了。
阮明初:这么大的床让他一个睡多浪费!
牧喻催着阮明初洗漱,等人洗漱完就把他推了出去,“晚安。”
阮明初笑了一声,“晚安。”
指尖在口袋里的包装袋上摩挲了两下,阮明初心想,牧小鱼绝对是发现他的小动作了。
虽然现在用不上,早准备也没问题,免得到时候不会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兔耳的影响,阮明初做了个需要牧喻的梦。
一觉醒来,阮明初重重地抹了把脸,起身往卫生间走。
一开门,牧喻白花花的身子直撞眼帘。
“砰”的一声,阮明初迅速闭眼、走进去、转身、关门,背对着牧喻。
坐在浴缸旁的牧喻正拍打着他许久不见的双腿,完全没想到阮明初会突然进来,连忙拽起轮椅上搭着的薄被盖到自己腿上。
红着脸的牧喻强自镇定:“我的腿恢复了。”
阮明初“嗯”了一声,“我去帮你拿条裤子。”不知道牧喻什么时候恢复,所以阮明初一直带着他一条的裤子,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
再次打开门,阮明初走了出去。
牧喻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在心里唾弃自己,一天天的,怎么就知道脸红!
等阮明初一回来,把裤子递给牧喻。
牧喻接了过来,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你转过去。”
“哦哦,不好意思,忘了。”阮明初拍了自己一巴掌,他觉得自己现在脑子里都是黄色的废料,雪白的长腿和半侧浑圆挥之不去。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简直像催.情的艳曲,让一大早本就因为梦境而无比精神的阮小初跟打了鸡血似的。
等声音停止,牧喻说:“我好了。”
“嗯。”阮明初没敢回头,怕自己忍不住把人摁在这里亲。
“你是来上厕所的?那我先出去了。”牧喻低着头迅速溜走。
门被合上的声音响过很久,阮明初慢吞吞地走进牧喻泡了一晚上的水里。
吃过旅馆免费提供的自助早餐后,四人继续往城中心走。
临走前退房,带着工作人员查房,虽然他很小声,阮明初还是听到了他的嘀咕声。
“一屋子四个都不行?怎么一点痕迹都没有,白长那么高大……”
阮明初:那当然是都毁尸灭迹了,还能给你瞧?
越往城中心走,气氛越紧张,路上的行人都匆忙。果然无论什么时候,最下层永远是最后get到重点的。
狐耳再次醒来后阮明初没又弄晕他,只是暂时禁锢了他的行动、封住了他的嘴巴,让他不能动也不能说话。
还要感谢牧喻不用的轮椅,让狐耳有了坐的地方,不然他会被斑斓扛着走。
狐耳是第二神使的儿子,还是比较得宠的那个,这种身份可利用的地方就多了。
他自己当然也知道自己身份高、价值大,也一直想用这一点跟阮明初三人谈判。奈何阮明初一直不搭理他,偷发出去的消息也如泥牛如海,没有半点反响。
这种状态让狐耳很焦躁,别看他那个爹看起来挺疼他,一旦涉及到他自己的利益,亲儿子算个屁。
早知道他就不出去狩猎了,怎么就碰到了帝国的奸细,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