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单薄脆弱的肩胛,压迫在身前的手,似灵活的蛇,竟从衣领伸出来,捏住她下巴,迫使黎笙抬起头来,盯着她的脸看。 男人笑得漫不经心,眼尾轻抬,像只成了精的狐狸,原形毕露地压过来。 “这才哪到哪?”陈枭薄唇掀动,嗓音缠上来,低到暧昧。 昏昏光束下,黎笙的视线都在晃。 男人敞开的衬衫领口,棱瘠的喉结落在她眼里,随着浮动从明复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