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真胎蛋的攻性被完美解除而破碎,掀起的狂风将扎布的一头白色头发吹得飞舞起来,他此时的表情好似入定的老僧,严肃而平静。
“不得不认可你啊,我最出色的弟子!”裸兽汁外卫贱严最终给予了面前自己的弟子一个极高的评价。
而扎布对此没有任何反馈,只是掉转身形,大步向着坑外走去,与自己的师父擦肩而过。
“嗯?”裸兽汁外卫贱严有些意外地回头看向正在努力攀爬坑壁的白色身影,他脚下的石块还被他一脚踩空,差点从半截掉下去。
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扎布终于爬了上来,像只斗赢了的大公鸡,挺着胸脯大步走向握着手机的珍,一把将手机从她手中夺了过来。
当然,如果不考虑扎布现在一晃一晃、肥的和水桶一样粗的肚子,刚刚他的动作还挺Man的。
“安洁莉卡吗?你现在在哪里?”扎布低沉着嗓音,故作磁性地对着电话道。
“滴——”电话听筒中传来了一声蜂鸣,随后一道柔和但僵硬的女性声线从中飘出:
“现在时刻,下午两点十一分五十秒。”
空气顿时安静了下来。
“哈哈哈~”
扎布一副真是拿你没办法啊的语气,爽朗地笑了起来,道:“什么呀,在害羞吗?”
“现在时刻,下午两点十二分”听筒中的女声再次传来。
“别管现在几点钟啦。”扎布的嘴角泛起温柔的笑意,道:“我们接下来将飞往不被这拘束的世界!”
“是笨蛋呢。”程让来到了珍的身边,看向抱着手机缓缓跪倒在地上的扎布——他正像失恋的初哥一样在地上打滚,并不停哭喊道:“骗子,全是大骗子!我的安洁莉卡啊,呜呜呜!”
“是笨蛋呢”雷欧也在一旁附和。
危机基本解除后,接下来就是HLPD警察们的事情了,封锁现场,营救伤员,编写报告什么的。
之后众人红红火火的忙碌到了傍晚。
“这个东西现在怎么处理?”KK看着被搬到了坑外面没了动静的真胎蛋,随后她抬头环视一周,程让的身影已经不在这里了。
“话说程呢,又跑哪去了?”KK问道。
“啊,他说去接放学的伊莎贝拉小姐回家了。”雷欧蹲在地上,双手在眼前比划着望远镜的模样紧盯着真胎蛋,神之义眼前方浮现着一圈蓝色的法阵正在缓缓旋转,他接着道:“不行,看不到名字”
“好了,别闹了赶紧过来翻译!”史蒂芬用脚来回蹬着像只死猪一样瘫在汽车残骸上的扎布道:“结局不是挺好的吗,不如说你得感谢珍哦。”
裸兽汁外卫贱严的口中又飘出了一阵阵晦涩难懂的声音。
KK有些不耐烦地夹着烟道:“那个,不好意思我们完全听不懂您在说什么您不是会说通用语吗?”
一旁的克劳斯若有所思,“是因为心脏不在这吗?”
裸兽汁外卫贱严对着克劳斯竖起了大拇指,对于他能理解到这一层而点了个赞。
“也就是说,缺损了半身的本体还在行动?”珍道。
史蒂芬已经坐在一旁的废墟上点着了烟,他显然已经放弃了叫醒扎布。
听到了珍的推测,史蒂芬有些意外地道:“喂等等,这样的话,刚刚这个和我们正面交锋的东西只是身体切下来的一部分而已?!”
“真头疼啊,所以说我就不该放程走的啊”史蒂芬捂住了额头道。
“不过,本体现在在哪里?”克劳斯问向一旁的裸兽汁外卫贱严。
血斗神的嘴里又咕哝了一堆众人听不懂的话,但这时一旁的扎布却有了反应,他一脸惊讶地从车顶抬起头道:“哈?师弟?!”
“把他带来了是什么意思?”扎布的语气满是不解
程让此刻正站在校门口等待着伊莎贝拉出来,手机中显示着网络上最新的新闻消息。
【一架不明身份的失联航空器正向本市飞来,预计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