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思维，就算是根本没怎么用功复习，这次考试的总成绩也轻而易举地超过了我。”

杀老师主动替业接过了小墨的笔记本，缓缓翻开，随后露出惊讶的表情。

只见那A4大小，足有两百页的笔记本上，记录着各种各样的公式、要点和完全亲手抄写的习题和解答逻辑。

这一整本上全部都被小墨那娟秀清冽的字迹排满了。

“这是她在期末考试复习期间的数学笔记。”程让在一旁解释。

“仅仅只是期末的吗？！”赤羽业不可思议地微微长大嘴巴，下意识地质问。

小墨坦然点头。

两周不到的时间里……竟然将这么大的笔记本完全写满了，这到底需要多少努力？更不用提还有其他的科目。

小墨道：“我想说的是，这次能够在数学这门科目上成绩超过业同学，是我应得的结果，是毫无疑问的一定会赢。”

赤羽业本想辩驳的话语，在接到杀老师递给自己的笔记后被什么东西死死堵在了喉咙里。

好沉……

纸页之上排列的公式数字，每一笔都牢牢镌刻在上面，轻轻抚摸上去甚至有着令人震撼的纹理感，拿到这本笔记的瞬间，赤羽业甚至能够清晰地看到，挑灯夜读的少女伏在案前无比认真的样子。

这是用汗水弥补天资的差距所铸就的丰碑。

自己输的、一点也不冤。

“因为不擅长数学，头脑不够清楚，所以我只能一遍遍地将所有可能出现的题型，全部用最笨的方式牢牢记下来。”

这是一场只属于她自己的“战斗”。

面对不同种类的敌人，一遍遍地与其战斗，在胜利前绝不放松一丝一毫，直到摸清它们所有出招的套路和弱点，在得到胜利之前无论失败多少次都绝不气馁。

最后，在正式的死斗中，将其一举击溃！

程让有些无奈又欣慰地笑着，小墨不愧是和自己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家伙。

面对同样将自己第一次击溃的敌人——白夜叉。他也曾用最笨、同时也是最有效的方式，在训练场里和她足足对战了上万次。

因为他知道，在一切道路的尽头，自己终将百炼成钢，最终战胜那看似根本不可能触碰到的对手。

赤羽业似乎是看开了什么，重重叹了口气，将笔记本还给小墨，用力将杀老师仍然按在自己头顶的触手打掉。

“切……继续死命认头的努力吧，没有下一次了！”说着这样的狠话，赤羽业头也不回地插着口袋离去。

杀老师抱起手道：“有着天赋之才的人，越早品味到失败的痛苦，就能越早激发出他们真正的实力。而学校的考试，正是把胜败的意义，和强弱的意义，正确地教授给他们的大好机会。干的不错，小墨同学，这次业同学一定会在之后对你刮目相看了吧～”

“嗯！”少女开心地笑着，用力点头。

杀老师嘴角的笑容似乎弧度更大了些。

同学们，尽管趁现在这大好青春好好地品味一下成功与挫折的滋味吧！趁现在好好想想，究竟什么才是胜利，什么才是失败。以及力量的真正含义！

——这可是为师，知道最后一刻都没能察觉到的……至关重要的事情啊。

第九十四章 第一学期结业！

期末考试过后，没几天就是第一学期的休学式了。

就算杀老师这次没有陪伴在同学们身边，来到礼堂，E班的每个人也都昂首挺胸地站在那里。

另外，在碰到了被E班正面击溃的浅野同学之后，有几个性格恶劣的家伙可没少骑在他脸上嘲讽输出，属实是给E班的众人狠狠出了口恶气。

寺坂同学，干得漂亮！

休学式四平八稳地度过，虽然校长仍然保有着奚落E班的传统艺能，不过在现实成绩对决的结果面前，反倒成为了让A班同学不爽的环节。

“你们可不要变成E班那样哦——”什么的。

可是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