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啊，你这家伙是不是留手了，连自己老婆都打不过？”

“没有，真没有技不如人，我还得多加练习呢！”程让抓住扎布捶过来的拳头，笑着锤了回去。

“嘛，伊莎贝拉小姐也很强，这只是咒法之间的战斗吧，别忘了程前辈还是初学者呢！”

“辛苦了，程。”

“是啊，多谢你们过来看我丢人，雷欧、杰特。”

克劳斯此时上前，向刚刚对战的两人感叹道：“真的是十分精彩的一场战斗，让我切实领略到了列蒂西雅小姐那布里萨克咒法的魅力。恭喜你，伊莎贝拉小姐，成功进阶璘咒宗师。”

“嘿嘿，哪里哪里我也是靠着考试规则和一点点侥幸才赢下来的啦！”伊莎贝拉被众人围着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害羞地用手指卷起胸前的鬓发笑了笑。

程让则鼓励地拍了拍伊莎贝拉的肩，将她搂进怀里道：“别谦虚了，胜利就是胜利，你在这次的战斗中遵守规则堂堂正正地击败了我，我可是对你的实力有了更加清晰的认知喔。”

列蒂西雅补充道：“是啊，更别提伊莎贝拉现在还是十阶魔女，要是能咒法魔法一起用，你指不定被打成什么样子！”

“诶是吗，哈”程让憨笑着挠了挠头，众人间的气氛轻松而愉快，程让倒也没有因为这一次的失利而感到情绪低落。

毕竟伊莎贝拉越强，他就越开心。

虽然距离列蒂西雅那样咒神的实力还差得远，但程让基本可以断定，伊莎贝拉的实力已经能够在长老级血界眷属的战斗中，以一人之力撑过三十分钟猛攻而毫发无损了。

对于专注防御的她来说，这一点甚至比起史蒂芬克劳斯二人联手起来还要强一些。

“对了，伊莎贝拉。”

众人庆祝的差不多之后，程让主动开口询问。

“最后我的那记攻击已经考虑到了你下意识的防御璘咒，当时我几乎有九成把握能够奠定胜局了，为什么你突然换成了洁白之盾来防御呢？”

这一点也是克劳斯等人感到疑惑的地方。

确实，在之前的十几分钟里，每次程让找到机会近身时的突然袭击，伊莎贝拉都是下意识使用那块半透明灰色骑士盾防御的。

在最后关头那面洁白色的盾牌明显看起来要比塞西尔之誓消耗大，若是稳妥起见的话，肯定还是应该用塞西尔之誓去防御程让的突然袭击。

还是那句话——伊莎贝拉的咒力当时已经快要见底了，要是这记洁白之盾防住的不是程让的穿心，那么接下来程让还真有机会获胜，也不是不可能。

对此，伊莎贝拉给出的回答是：

“因为我已经提前知道了你使用的梵咒是什么呀。”

程让睁大眼睛：“诶？不可能！我明明都绞尽脑汁想出来把自己当成闪光弹来干扰你的视野这种方式了？你怎么还能提前发现我的意图？”

伊莎贝拉道：“当时我确实被干扰到了视线，什么都看不清了，但——”

“咒法这种东西，不一定要用‘看’的方式才知道对方的意图。”

咒力，是精神力量的凝缩和集合，其中夹杂着强大的情绪力量，而这种不属于自身的、来自外部的强大情绪力量是能被对手感知的。

伊莎贝拉伸出手，随着咒力的流动，咒文浮现，一颗掌心大小的黑色立方体出现，正是一开始被程让一拳打碎的璘咒缩小版。

“那时你的想法是提前构筑好咒文并用手势引导，等待最后说出咒语激发但你可能还没注意到这一点，那便是从调动咒力开始，从回路中铭刻咒文的瞬间，这种意图便已经开始能被感知了。”

“所以就算我当时还没念出咒语，你就已经知道我要放什么技能了？”

“是这样的。”伊莎贝拉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璘咒驱散。

列蒂西雅上前道：“你忘记了吗，你这会耍剑的木头用了两个星期多一天才感知到了咒力的基本组成——也就是精神力存在。可伊莎贝拉在接触咒法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