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彰显公会力量独自举办比赛的集团。前者多是自由参加,但因主办者是修罗神魔,经常危险而又困难,可能出现生命危险但回报相对于更大。虽然要看主办者,但就是得到新的恩赐也绝不是梦想。”

黑兔接着道:“后者参加必须准备赌注。参赛者战败时,按照规则,赌注将算作捐赠交由主办者所在的公会。”

“还真是庸俗赌注是什么?”久远飞鸟问道。

“这也是多种多样。”黑兔竖起手指一一道:“金钱、土地、权力、名誉、人甚至赌上恩赐也可以。只要能夺走别人的恩赐,那么挑战更强的恩赐比赛也并非不可能。只是如果失败——当然也会失去自身下注的恩赐。”

黑兔像是小狐狸一样笑了起来,面容上甚至带上了些许阴影。

面对这般好似挑衅一样的笑容,飞鸟报以同样的态度道:“是吗,那么我最后问一个问题。”

“请讲请讲~”

“比赛本身要怎么才算开始?”

“出去公会间的比赛,只要在各自报名期限内登记就OK!商店街也会有自己的小规模比赛,不介意的话请去参加喔。”

程让总觉得这模式有点耳熟,眉头一挑道:“这么说,恩赐比赛大概就是这个箱庭的全部?可以说相当于法律、规则一类的东西了?”

黑兔心中一惊:“喔?很敏锐嘛程先生,不过这只算说对了八成,有两成不是。”

“我们的世界禁止抢夺与盗窃,也存在凭黄金进行的以物易物。利用恩赐犯罪想都别想!那种不肖之辈会悉数受到惩罚——但是!”黑兔话锋一转,“恩赐比赛的本质则完全相反,只有胜者能获得一切。就是摆在店面上的商品,只要赢得商店方举办的比赛,也是可以免费得到的。”

久远飞鸟评价道:“是吗,还真是野蛮。”

程让则不同,他点头道:“弱肉强食,胜者为王,这里如果真的能有如此秩序,倒也还算不错,至少比我原来所在的世界要来的讲理。”

“真是无法想象你是怎么在那里生活的。”春日部耀怀中的猫咪叫了两声,随后她用着同情的语气看向一旁说着这话的程让。

“野蛮倒并非如此。”黑兔摇了摇手指,“那不过是主办者对自己举办的比赛负全责而已。就是说,如果不想这样,一开始别参加比赛就可以了。”

说明了大致,黑兔拿出了一个信封道:“好了,受托召唤各位到此的黑兔,虽然有回答你们对这个世界一切问题的义务。不过全部解释起来也很花时间,而且黑兔也不认为让新候补同志就这么在野外长时间待下去”

她环顾四周,再次轻叹一声:“而且你们两位闹得动静太大了,不赶紧离开的话,可能会有其他难缠的家伙过来追究责任。所以剩下的问题,我想等我们回到公会再说可以吗?”

“慢着,我还没提问吧。”

一直静静坐在一旁听着的十六夜语气骇人地叫着站了起来。察觉到他脸上笑容消失的黑兔有些防备着问道:“是什么问题?关于规则?还是关于比赛?”

“这些都无所谓,完全无所谓啊,黑兔!”十六夜一只手捋过头发,“现在向你问出规则又能有什么变化,改变世界的规则是革命家的工作,不是玩家该做的。我想问的只有一个”

程让感受到了十六夜带着火热温度的视线停留在了自己身上,于是抬头与他对视在一起,两人的目光相接之间甚至好像要摩擦出了刺眼的火花。

他带着蔑视万物的语气问道:

“这世界会和刚刚一样有意思吗?”

久远飞鸟和春日部耀也无言地等待着黑兔的回答。

因为将他们召唤而来的信中写着【抛弃亲人、朋友、财产,世界上的一切,到我等“箱庭”而来。】

所以这里究竟能不能比得上这代价,对这几人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Yes!”

黑兔的奇妙口头禅再次出现,只见她莞尔一笑,抬起手轻抚在胸前,优雅地微微鞠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