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之前熄了灯。

楚时清立刻捂住嘴巴,用眼神示意小狗停下。

易柏川非但没停,还低头含住他的手指往外扯,舌头在缝隙滑来滑去。

“好像是睡了,那我们直接贴吧。”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窗户被贴了什么东西,从隐约倾泻的月光里显现出字的形状。

楚时清只瞟了一眼就知道自己完了。

怎么大半夜给他贴大喜的窗花啊。

之前没来得及重复的好话说了好几遍都没用,他狠狠感受了一把小狗的体力,含着一肚子精液被翻来覆去的操弄,小逼红肿,后面的小穴也没好到哪去。

夜深人静,易柏川抱着他踏出房门,随手把窗花撕下。

然后捏了下他的后颈。

楚时清立刻发抖,被控制着不能往前的画面还在眼前。

小狗真的,醋劲好大。

昏呼呼的楚时清开始期待后天。

.

易铮躺在床上,身边就点着一盏小灯,他的眼前却止不住的发黑。

肺部缺氧死死拧在一起,每一次呼吸都是进气少出气多。

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就这么死去。

先生说只要和那人结婚冲喜就好了。

胸口的气越来越少,易铮想抬手唤人,手被倏地碰翻了灯盏。

“来...嘶...来人...”

脚步声由远及近,年轻有力的手掀开了帘子。

灯光照出的,是易柏川擒着笑意的脸,他慢慢捡起小灯,拉了根椅子在床边坐下。

“想喝水?”

易铮发出‘嘶嘶’的声音,于是易柏川接了杯水,半喂半灌的倒进他的嘴里。

半响,易铮终于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