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铁锈味的雨点落在她鼻尖,听到枝头的鸟叫声,感觉到身体里细微的病痛,她对重来一次的生命,已经充满感激和眷恋。 这会儿,房里唯独她和沈轶,她捏着帕子迟疑了一下,滴滴答答的水落在床单上,她唬了一跳,马上用手掌接住。 屋里炭火燃得很足,被子掀开来,他还是那样闭着眼睛,浑似不通人情。 苏倾咬了咬唇,触了一下他的眉心:“我得脱你的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