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高凳,仔细瞧了李楚楚一回:“怎么又病了?我还说找你一道做帕子,真是个小姐的身子。”
李楚楚放下碗,平静地问:“你昨儿去大哥书房了?”
李纤纤面上的慌乱一闪而过,勉强道:“二姐怎么知道?”
李楚楚有些无力:“纤纤,答应我不要和他有更深的纠葛了。”
她一直以为李纤纤好歹是真的需要她保护的,现如今才发现自已才是这府上最傻之人。这样陌生的妹妹,让她有一种既定事实远非表面那样简单的不确定感。
既然李楚楚都知道了,李纤纤也不装了,索性开门见山:“二姐你还不明白吗?这个家只有大哥才最有话语权,能护住我们的也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