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真的是……

都和他们说了自己不打算表明心意,也不打算更进一步。

还要这样有意地创造独处空间。

不知道是在帮他,还是折磨他。

偏偏是在厨房。

偏偏他不能和任何人说自己曾有过的隐秘心思。

在最激烈的梦里,他就是在这个场景下,把小树放到流理台,白衬衣湿透了贴在薄肌上,他勾着他的腰,脖颈如天鹅般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