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到青年耳边,相当自然地含吮了一下青年的耳垂,才开始揣测着问道:

“矜矜是为什么要同意跟陈见津订婚呢?难道是因为我没有满足矜矜吗?”

“可是矜矜明明就承受不住我的**,为什么要再找一个呢?”

男人自顾地说着,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

矜钰根本不想搭理他这个间歇性抽风的疯狗,一个字都没说。

只是他不回答,自然有人逼着他回答。

祁尧不满意青年的沉默,伸出一只手放到青年的唇瓣,指腹在青年的唇瓣上来回摩挲着:

“矜矜为什么不回答我?是回答不出来,还是单纯的不想理会我?”

看来祁尧很有自知之明,矜钰确实是单纯的不想搭理他,硬是一句话都没有跟祁尧说。

祁尧笑了笑,指腹揉按着青年本就有些红肿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