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的是诊室那场戏,红躺椅,放荡的大腿,随着震动扭曲的脚踝,然后是特写,张准的睫毛、嘴唇、喉结,屏幕里一切似乎都带着温度,热辣辣的。 “你这场呢,和他们不一样,”陈导一说起戏来就很认真,两手不停比划:“他们是有感情在里面,你呢,完全是暴力,我要你激烈,过一点不要紧,不要不够。” 吴融还是捂着嘴,偏着头斜眼去看屏幕:“明白,怎么不要脸我怎么来呗,”他这是说大话了,越是打怵的事,他越要表现得痛快:“我铆足了劲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