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函清被他又加进去的两根手指玩得浑身发颤,仰着颈呼吸,碰一下抖一下,红艳肿胀的唇瓣里吐出热气,呻吟声有增无减,雷诤看着他那副被操熟了的样子整颗心都要烧着了,刚解过一次馋的阴茎又硬胀起来。

“雷诤……别……你说的是最后一次……”

束函清的上衣纠缠之中没被脱下,反而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他虽然骨架小,却能挂肉,锻炼得傲人的胸肌此刻成了雷诤的玩物。

雷诤的手抓着那对奶子,又低头用牙齿揪扯着肿大的乳头,听见束函清出发出意义不明的痛呼露出满意的笑容。

“呜呜……你别咬了……”

原本紧致的后穴在被不停地操弄的过程里被操得快合不拢了,胸前的乳头颜色也变成了糜烂的艳红,留下两个浅浅的牙印。

雷诤被束函清叫得又起来了,接连被撞击敏感点让束函清声音越发高亢,他呜咽着想要脱离这场疯狂的似乎能将他致死的性爱,却被雷诤牢牢钉住,只能迎接接连不断的操干。

束函清的腰酸麻,被操得哽咽哭叫,他身体一阵紧绷收缩,腰腹忍不住地向上拱起,宛若一张拉满了弓的弦。

束函清爽到眼前一片空白,在阴茎没有经过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就这么被操射了。

精液喷洒在他的腹部,还有一部分甚至射到了雷诤身上。

雷诤发出了一声闷哼,在束函清射的时候,他的后穴咬的很紧,在软肉的绞紧里,雷诤也把人抵着射了出来。

感受到一股股的精液击打在肉壁上,让束函清高潮后敏感的身体微微的颤栗。

射过一次,雷诤也没有拔出来,他抱着微微失神的束函清温存,他喜欢看他因为自己露出欲罢不能和淫乱沉迷的表情。

束函清从他的下巴一路吮吻下去,舔吻过锁骨,绕着被吸肿的奶头打了几个圈圈。

“不做了,我想睡会。”

束函清嗓子微哑,语调懒懒的。

他整个人朝着一边扭过身体,打算将那根东西从身体里抽出来,还有一半的时候,门就被敲响了。

就在雷诤问了一句谁的时候,门口的荣桦叫了一声哥。

束函清就被雷诤重新按了回来,阴茎又顶了回来,束函清仰头控制不住“啊”了声,又被自己发浪的叫声惊住,连忙咬住下唇,一只手捂住嘴。

另外一只手贴着雷诤的胸膛,急促地喘息,压低声音连忙道:“是荣桦,你快叫他离开。”

雷诤却偏偏抱紧了他,黏黏腻腻地舔吻束函清的耳廓,冲着门外道:“你不躺着,找我干嘛?”

门外的荣桦继续拍了拍门:“我躺不了,哥你在干嘛?让我进去,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荣桦大有一副你不开门我就不走的执拗样。

束函清攀着雷诤的肩想往上爬了爬,想要从男人身下离开,雷诤却低头张嘴吃到他的舌头,模仿性交的动作含着他的舌头进进出出的吞吐,舔他的舌根、舌下,环住他的腰重新压了下去,接了个极为色情香艳的深吻。

这个吻啃噬吮吸着,动作凶猛得满是掠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