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闻清临只是摇头道:“很快,画好你就知道了。”

蜡油液态的时间很有限,必须要在凝固前画好才行。

好在,这对于闻清临而言确实是信手拈来

片刻之后?,他便停了手,将燃了小半的玫瑰花暂时熄灭丢去?了一旁,示意?沈渟渊抬头,看对面镜中的自己。

蜡油在这个瞬间正好已经完全凝固,此时此刻,在沈渟渊胸膛腰腹间,赫然多出了一个如同血色印记般的画面,与?他原本无暇肌肤形成鲜明反差,格外抓人眼球

画面简单,却?栩栩如生。

是一朵被蛇缠绕的玫瑰花。

隐约意?识到了什?么,沈渟渊呼吸微滞,就听闻清临轻声开了口:“玫瑰与?蛇,沈渟渊,你听过那?句话吗?”

猜测得到证实,沈渟渊眸色愈深,宛如难以丈量的海底,他哑声答:“听过,玫瑰与?蛇本是亲密的朋友,到了夜晚,它们互相转化,蛇面颊鲜红,玫瑰鳞片闪闪。”

闻清临弯起?了眉眼,他向前倾身?,猫尾若有似无掠过沈渟渊tui间,猫耳蹭在沈渟渊耳廓,一字一顿认真问?:“所以,你真的能分得清你我二?人之间,谁是玫瑰谁是蛇吗?”

在这个刹那?,沈渟渊终于明白?了闻清临内心最深处的想法。

明白?了自己之前所做的隐瞒与?不坦诚,究竟多么不应该。

“不会了,以后?都再也不会了…”沈渟渊认真许下保证,边偏头囫囵去?吻闻清临的脸颊,“闻老师的心意?我都明白?了,以后?无论再发生任何事情,我都一定不会再对闻老师隐瞒。”

一直以来,都是他兀自将闻清临视作高不可攀的玫瑰,认为自己阴暗不堪如毒蛇。

却?不想于闻清临而言,他们早就是一个整体了。

互相转化,密不可分。

终于让沈渟渊有了这种“觉悟”,闻清临轻呼出口气,心口同样被涨得很满。

也更迫切,想要同沈渟渊身?心都更为亲近。

他找出钥匙,倾身?过去?便准备给沈渟渊打?开手铐。

可却?听沈渟渊忽然道:“不急,我错了这么久,活该受罚。”

一时间不太明白?沈渟渊意?思,闻清临略微迷茫眨了眨眼,纤长睫毛簌簌轻颤。

就听沈渟渊又沉声道:“到我这里来,转过身?去?。”

一瞬犹豫,闻清临还是先暂时放下了钥匙,依言照做。

背对向沈渟渊,猫尾肆无忌惮扫在沈渟渊鼻尖。

沈渟渊微微偏头躲开猫尾的“攻击”,向前倾身?,吻上?闻清临光洁后?背

他两只手确实暂时被束缚了,可唇舌却?是自由的。

能够落下亲吻,还能够不断吮-弄,咬磨…

如细密雨丝般落满闻清临后?背,留下独属于沈渟渊的标记。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无尽酥麻痒意?一路顺着?后?脊轮廓不断向下弥漫,闻清临近乎快要跪坐不住了,只觉得全身?都软得像要融化。

眸底潮湿雾气愈发氤氲,紧抿薄唇压不住泄露破碎气息…

终于,沈渟渊的唇愈来愈低,舌尖在猫尾的契合端口不断打?转。

将这过电般的酥麻感推至顶峰。

“别弄了…”闻清临终于难耐开口,声线都在轻微发颤。

他逃离般向前两步,再次拿起?了钥匙,干脆利落倾身?过去?,“咔”一声轻响,终于打?开了束缚沈渟渊的手铐

给彼此痛快。

在手铐被打?开的瞬间,闻清临整个人就被一股大力重重扣住。

瞬息之间天旋地转,等闻清临反应过来之时,他已经躺了下来,被沈渟渊自上?而下完全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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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渟渊一手不断轻抚猫尾与?闻清临契合的端口,另一只手紧扣住闻清临瘦削下颏

汹涌侵略意?味再也不加遮掩,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