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属止咬器边缘,闻清临下巴微抬,终于施舍恩典般抛出一句:“做可以,这个不准摘。”
听到这后半句话?的瞬间, 沈渟渊呼吸骤然愈沉, 简直要被气?笑了, 半晌, 他才哑声开口,似是无奈到了极点:“清临, 究竟该说?你是仁慈还是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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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沈渟渊自己都要分不清了
闻清临现在给他的,究竟是奖励还是惩罚。
闻清临半阖着眸轻笑一声,并不回答这个无解的问题,只是直白问:“所以,做不做?”
问这话?的时候,他还特意微微偏了偏头,温热呼吸就都悉数喷洒在沈渟渊耳廓。
轻易便激起?那?无瑕肌肤的涟漪。
“做,”沈渟渊身形轮廓猝然间绷得愈紧,撑在闻清临耳朵两侧的手背更是青筋凸起?,他近乎是从喉咙间压出一句,“都送到嘴边了,我岂能不吃?”
嗓音喑哑到了极点。
闻清临听得耳根都发麻,竟还偏要继续故意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