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唇,故意道:“没听清,只听清你叫我名字了。”

微微一顿,他又挑眉笑道:“看来沈总是真白?天晚上?都念着我,梦里都在叫我名字。”

闻清临敏锐注意到,在自己说出“没听清”三个字的时候,沈渟渊原本绷紧的肩背轮廓都瞬间松弛了两分。

意料之?内,闻清临现在基本已经确定了

沈渟渊是记得自己做了什么梦,又在梦里说了什么话的。

而很显然?,沈渟渊不想,或者说是害怕,害怕被他知道。

闻清临想,或许沈渟渊害怕让他知道的,并?不只是这一个梦,这样一句梦话。

“嗯…”就听沈渟渊垂眼低低应了一声,含混回答,“是梦到闻老师了,梦到…闻老师要和我分手。”

闻清临其实已经基本猜到了这个梦境内容,却又故意饶有兴味般问:“那在梦里,沈总怎么办了,挽留我了吗?”

“当然?挽留了,”沈渟渊先?毫不犹豫应了一句,语气却又莫名低下去,“我…我求闻老师不要走。”

沈渟渊讲这话的嗓音是真的很低,在深夜的昏暗房间内,近乎透出两分委屈意味。

当真像是被抛弃的大?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