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闻清临抬眸,撞进沈渟渊早已变得深而沉的眼眸。

他笑?了一下,便勾住沈渟渊脖颈,唇瓣覆上了沈渟渊齿间的那?片柠檬

混合了盐粒,烈酒与酸涩柠檬的味道,顷刻之间便在?两人?唇齿间弥散开来。

闻清临这?十年来喝过太多次龙舌兰了,shot的喝法也自然不少。

可从没有一次让他觉得,这?酒真的这?么醉人?。

仅是一口,就能?让他大脑发?飘,如在?云端了。

这?一吻结束时,整个厨房的空气都仿佛被氤氲得百般迷醉,万分旖旎。

闻清临更是已经不知何时,被沈渟渊抱起放在?了流理台上。

沈渟渊探手至他腰间。

不过在?要理所当然进行下一步的前一秒钟,闻清临还算找回了两分理智,按住了沈渟渊的手背,轻声道:“去浴室,我还没洗澡…”

沈渟渊哑笑?一声:“我不介意?。”

不过虽然这?么说,他还是遵从闻清临意?愿,小臂发?力,利落将闻清临打横抱起,一路抱进了浴室。

全然不顾自己才刚刚洗过澡,身上睡袍被沈渟渊随意?丢上衣架,不着一物的高?大身影就再次向闻清临笼罩过来。

……

沈渟渊先用嘴给闻清临服务了一次,且服务得非常精心,非常到位。

并美其名曰这?是“寿星理应享有的专属待遇”。

闻清临被伺候得已经不只是腰软了,而是全身都软。

就像捧快要融化的雪。

可接下来,形势就完全扭转了

伺候好了寿星,沈渟渊终于开始品尝,享用,侵占寿星了…

他这?天好像比之前的任何一天都要更为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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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没入的时候,甚至能?在?闻清临平坦小腹上,看到那?样的轮廓。

沈渟渊当真像头饿疯了的野兽,就好像要将他与闻清临分居两地的这?一周,所有的想念与渴望,所有被闻清临莫名冷待时的不安与焦灼,更有日渐攀升日渐失控的掌控与独占欲,全部都借此倾泄给闻清临一样。

甚至还不仅如此

闻清临之前确实同沈渟渊提过一次,觉得沈渟渊鲜少给他留下痕迹。

可后来沈渟渊也依然没有留过多少痕迹。

然而这?晚,沈渟渊就像是要将之前没有留下的痕迹都补上一般,肆啃咬,不断吸-吮…

闻清临起初还会难耐哼吟,后来甚至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沈渟渊施为,又被沈渟渊一次次送上云端。

……

闻清临已经不记得自己最后是怎样入睡的了,只知道这?是他这?一周以来,睡得最深最沉的一觉。

一夜无梦,直到天明?。

睁眼时候,闻清临还没完全清醒,他下意?识翻了个身,想再阖眸浅眯一阵。

可这?一翻却清醒了

沈渟渊还躺在?他身边,正目光清明?而专注望着他。

即便是和沈渟渊睡在?一起之后,这?也是闻清临第一次醒来时候,沈渟渊还在?身边的。

往常闻清临醒的时候,沈渟渊都早已经出门去公司了。

怔了两秒,闻清临才开口:“几点?了,你也刚醒?”

“还不到十一点?,”沈渟渊抵了抵闻清临额头,低声答,“刚醒不久。”

嗓音里还好像含着晨起时特?有的喑哑。

闻清临不疑有他,只当沈渟渊是还在?倒时差,今天又难得不用去公司,所以也醒得晚。

却不知这?人?这?一晚满共睡了不到三小时,其余时间都用来看老婆了。

房间里中央空调温度调得略高?,睡着时候还不觉得,这?一醒来,闻清临就感觉热了。

他将两条长腿都挣出了被窝。

然而这?一动,闻清临下意?识瞥了眼,才发?现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