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好了,夫人不必担心。”
“这怎么可能不担心,伤得这般严重,我还?是出去找个?大夫来吧,就说是寻常风寒,不会引人注意的。”
“没事的,这点小伤。”
男人又安慰了宋徽玉几句,在少女含着泪花递上来药碗时却借口让她出去找糖饴。
就在宋徽玉的脚步在房门外?消失,裴执看着手中的药碗,勾唇一笑便将?里?面的汤药尽数倒在一侧的花盆中。
得到数日药液灌溉的花叶片枯萎,但显然宋徽玉忙于照顾裴执根本不曾注意,男人皱了皱眉,朝着窗外?吩咐。
“将?这盆花换了,免得夫人发现。”
“是。”
影卫应声现身,却在端着花盆后犹豫着没走?。
“有事?”裴执抬手将?棉巾绑好,却刻意系得松垮等着宋徽玉回来看不过去重新给他包扎。
影卫跪在地上,“大人,赎属下斗胆冒犯,大人不该伤害自己的身体。”
作为日日守在房外?暗中保护的影卫,裴执自然知道他什么都看见?了,也只有宋徽玉才真?的相信他是因为天气暑热才久伤不愈,这个?跟他上过战场的人自然知道他过去便是没有伤药只靠着自己硬抗,这等小伤不过三五日便好了,何至于一直不好。
都是裴执自己又刻意在宋徽玉来换药前特意用力,撕开了伤口,这才出了那么多的血。
虽然知晓属下的关心,但他还?是皱了下眉,“这件事谁都不许告诉夫人,若是被她发觉”
等人下去,裴执自一侧的枕下摸出一块方巾,被包的整整齐齐的方巾里?面竟然只是一颗饴糖。
捏着糖果裴执的微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