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所当然。”

钟隐月气得连夜轰炸作者。

然后一觉起来两眼一黑,吃了现世报,当场穿书。

思及至此,钟隐月突然腾地站了起来。

身后门外,大风呼啸。

没点灯烛的屋内昏暗极了,钟隐月的一袭白衣在黑暗里犹如一轮寒月。

不对。

他突然想明白了。

他已经穿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