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

连为赵时宁孕育子嗣的资格都没有。

他心中的阴暗欲像是深不见底的暗河,侵蚀着一切,几乎恨不得拖着全天下人陪葬。

赵时宁不知眼前是个披着人皮的恶鬼,还以为她伤了少年脆弱的心,刚想为自己找补一句,却已经被司鹤南封住了唇,不让她再说那些狠心的话。

她“唔”了一声,身体失了力,什么话说不出。

因着眼睛被绸带蒙住,其他的感官格外敏感。

他时而粗暴地轻咬,时而乖怜地tian吻,动作笨拙青涩,柔软温热的舌尖,轻轻在她耳垂撩拨,一举一动都牵扯着她的神经。

赵时宁有些承受不住,想要将蒙着眼睛的绸带拿开,换由她来掌控这场情/事。

“姐姐不是很累吗?让我来伺候你就好,不要嫌弃我好不好……”

司鹤南低冷的腔调落在她耳中又软绵绵

依誮

的,像是在委屈,又像是在撒娇。

赵时宁根本招架不住这种男妖精,索性放弃了挣扎,任由他拖着她缓缓坠入欲/望的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