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笑话了。”
顾离拉着安迎排队买票去了,林晏眼神下意识跟随她一会儿才转回头轻瞥了眼宋时远,“笑话?你以为我会怕这区区的过山车?”
宋时远满脸写着我不相信。
“不就轻微恐高么?多大点事儿。”林晏神情轻松懒散,“你看着好了,我怎样上去怎样下来。”
宋时远:“……”
话说得多意气风发无所畏惧啊,然而没过多久看着玩过一轮过山车面如死灰坐倒在公共长椅上的人,宋时远不忍直视。
顾离:“……”
安迎:“……”
静默半响,顾离说:“我一个人陪着他就好,你两去玩。”
“也成。”宋时远给林晏留最后的面子拉着安迎玩其他项目去了。
某人依旧半死不活瘫那儿一动不动,羽绒服松垮垮穿着露出里面和顾离身上这件同款的黑色卫衣,他手背遮住眼睛,顾离只能看见他高挺的鼻梁和有些发白的嘴唇。
“恐高为什么不跟我说?”
他终于动了下,移开手眼睛看向顾离,有气无力地问:“玩得开心么?”
顾离一愣,点头。
他很轻地扯了下嘴角,“那就够了。”
几个字而已,顾离心里却一片潮湿。
这个季节的风凛冽,寒气也肆虐,可对顾离来说,生机不再的冬日他是唯一那抹绿意。
她弯身坐长椅另一端,肩膀往他那儿够了够,“靠着我会不会舒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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